劉府裡,一乘小轎已經候在那裡,冷冷清清,不似尋常人家嫁女一般的風光與熱鬨。
劉家當然是置辦得起十裡紅妝的,卻無法給女兒置辦那樣的嫁妝。
想到這裡,劉母心中便是一陣難受,忍不住落下淚來。
“女兒,這一生,真是苦了你……”
“娘親說的什麼話來。”劉嫣然穿著紅嫁衣,半跪在母親懷中,
“好了,差不多就走了,還要趕路。”莫九卿見清決和冕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便率先起身說道。
唐韻心中一動,這人隻怕是修習了一些極其陰魅的功法。而且修為定然不低,是以,連說話和舉手投足之間都沾染上了冰一般的冷冽氣息。
喝茶是馮母最近的一項活動,而且是每天在人堆裡麵幫大哥找相親對象。
要知道,李老土之前在自己村裡伺候那兩畝薄田的時候,一年也不過三五兩銀子,這還是時年好的時候,時年不好,連全家的溫飽都成問題。
這就是逆來順受的後果,這就是忍耐的結果,沒想到,卻換來她們變本加厲的迫害。
先後進去的幾人,卻沒有發現,折子院樓上雅間裡敞開的窗戶,一雙狹長鳳眸如炬一般,看著莫九卿的背影,暗暗思忖。
葉九卿的神情很從容平靜,不慌不忙對我說,鄧青說的那些話,他不是沒有想過,事實上,他也試圖給自己找一個理由去相信,鄧青在編造謊言,可他始終無法找到任何能說服自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