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2 / 2)

然而,話鋒一轉,陳銀清的臉色驟變,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難以辨認:“你、你是說這個花樺,與首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雲源杭歎了口氣,無奈地點點頭:“關係雖不直接,但花樺確是首長的侄子,嫡親的侄子。”

陳銀清驚愕得幾乎無法呼吸:“花樺……花樺竟是個男的?”

雲源杭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是的,花樺是個男子,年紀與我相仿。他身為嶺南高鵬放的獨子,曾在軍隊曆練,但退役後卻未走仕途,而是選擇了一條商界的道路。他雖表麵經營著一家會所,但背地裡卻掌控著龐大的春樹集團,涉足房地產、物流、電子商務等諸多暴利行業,勢力遍布四方。”

陳銀清在商海中沉浮多年,自然對春樹集團的名字如雷灌耳。她心中不禁一顫,暗想:若把北山集團比作一顆璀璨的明珠,那麼春樹集團便是整個星辰大海。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彆。

聽完雲源杭的敘述,陳銀清的心仿佛被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她呆若木雞,久久沒有言語。

雲源杭見狀,站起身,走到陳銀清身邊,輕輕地搭上了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小冰,彆怕。雖然你遭遇了如此不幸,被花樺盯上了,隨時都有被他吞噬的可能。但幸運的是,我與他還算有些交情……”

陳銀清這才意識到雲源杭的手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但雲源杭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猶豫了:“我雖無法直接約他出來,但我卻有辦法間接與他取得聯係。”

陳銀清急忙追問:“你打算怎麼做?”

雲源杭微微一笑:“首先,我們需要明確一點,花樺為何要陷害你?無疑是為了你的賽馬場項目。梁司長曾在電話中暗示過你,他想用幾千萬來接手你幾個億的項目。這其中的原因,我想你應該能明白。”

陳銀清氣得咬牙切齒:“我當然明白!他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哼!我豈能讓他得逞!”

雲源杭沉聲道:“那你再想想,如果你不低頭,最終會麵臨怎樣的後果?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你賽馬場的批文再過兩年也拿不到!北山集團和你的個人聲譽,也會在這次事件中受到重創。如果花樺真的發怒了,他有無數種手段來打壓北山集團。到時候,你失去的不僅僅是幾個億,而是全部!”

陳銀清的雙手緊緊捂住臉龐,淚水從指縫間滑落。她痛苦地低語:“你讓我好好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雲源杭輕輕拍了拍陳銀清的後背,轉身離去。他關上房門後,瞥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然後迅速掏出手機,飛快地編輯了一條短信:“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伴隨著一聲清脆如銀鈴的短信提示音,花樺慵懶地躺在沙發上,頭枕在他養的那隻大黑狗的手臂上,嘴角微翹,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消息頗有興趣。

那位為他按頭的女子,妝容精致,身著價值不菲的黑色連衣裙,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宛如一朵盛開的黑玫瑰。她輕手輕腳地拿起手機,遞到花樺麵前,聲音嬌媚:“花少,誰給您發的信息呀?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兒?”

花樺眼皮輕抬,瞥了她一眼,懶懶地開口道:“不該問的彆問,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女子乖巧地點點頭,隨後站在沙發前,繼續她的工作。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卻又迅速被專業的微笑所掩蓋。

若是有娛樂圈的資深粉絲誤入此地,定會驚掉下巴:那位正能量如絲、渾身散發著濃鬱氣息的女子,竟是被稱為某爺的海冬冬?她居然在這裡做起了如此不起眼的事情!而那位看似在為彆人工作服務的,不正是那位經常在微博上炫富的網紅嗎?此刻她完全顛覆了往日的形象。

花樺點開手機,快速瀏覽了短信內容,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他隨手將手機扔在一旁,抬手抓住身邊女子的胳膊,輕輕一扯,拉到了自己身邊繼續給自己按著痛不欲生的頭腦。

女子一笑,彎腰托起一隻水果盤,將其上的西瓜輕輕送入花樺的口中。花樺心不在焉地品嘗著。他的右手則拿起了哈密瓜,繼續品嘗著。

整個包廂內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

而在包廂之外,帝都商報的記者嚴夢和金洪兩人,正帶著諂媚的笑容與兩位身穿黑色運動衫的女孩交談著。然而這兩位女孩似乎對他們並不感冒,隻是偶爾回複兩句的聲音作為回應。

在嘗試了各種話題都無果後,嚴夢和金洪隻得訕笑著表示要去樓梯拐角的吸煙處抽煙。女孩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兩人來到吸煙處,點上煙後,金洪低聲問道:“錢哥,你覺得高少這次會怎麼賞賜我們?”

嚴夢吐了個煙圈,得意地笑道:“隻要高少滿意了,我們最起碼能去京華晚報。那可是所有記者夢寐以求的聖地啊!我嚴夢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機會。”

兩人暢談著美好的未來後,金洪突然感慨道:“其實那個陳銀清也挺可憐的,好好的乾嘛惹高少生氣?這下可好了,不僅要付出代價,還可能一蹶不振。我昨晚回來後一想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心疼。”

嚴夢撇了撇嘴:“你少來!彆以為我沒看到你給她拍照時的眼神!”

金洪嘿嘿一笑:“彼此彼此嘛!錢哥你當時不也是流口水了?”

嚴夢臉色一正,看了眼樓梯房門的方向,壓低聲音道:“金洪,這事兒咱們兄弟倆私下說說就算了,千萬彆傳出去!要是讓高少知道了……”

金洪連忙點頭:“我曉得我曉得!這事兒就算被雷劈了也不能說出去!慎言慎言!”

兩人隨即轉移了話題開始天南地北地胡侃起來。在樓梯拐角處等了一個半小時後,一個女孩推門而入淡淡地說:“高少讓你們進去。”

“好的我們馬上過去。”嚴夢和金洪急忙點頭哈腰地跟在那個女孩身後走出了樓梯。他們心中不禁暗想:這些女孩表麵上看起來是高少的貼身保鏢但實際上還不是他的工具?

女孩來到包廂前敲門後推開房門閃在一旁說:“你們可以進去了。”

“謝謝謝謝啊!”嚴夢和金洪再次向女孩道謝後彎著腰走進了包廂內。

在奢華裝飾的寬敞包廂內,一堵麵向門的牆下,幾組意大利進口的柔軟小牛皮沙發整齊擺放,仿佛在訴說著低調的奢華。

花樺,身著休閒裝,一隻腳隨性地擱在茶幾上,手持話筒,雙眼緊盯著影視牆上的字幕,他聲嘶力竭地演唱著:“死了都要愛,不淋漓儘致不痛快,感情多深隻有這樣,才足夠表白”。這首歌,原本由信樂團演唱,情感深沉,蕩氣回腸,回蕩在聽者的耳朵裡。但經過花樺的獨特演繹,卻仿佛一隻孤狼在深夜的曠野中悲鳴,其獨特的嗓音如刀割般直戳人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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