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年輕時候性感漂亮,名聲雖然不好,但是籠絡人的手段很厲害,嫁給了做木材生意的劉老板,整天穿金戴銀。
餘溫心底放鬆了很多,時間已經過了,剛才鬨得那樣厲害,遲書應該不會過來了。
然而她剛想說話,房門被人扣響。
嚴闊脾氣上來了,“還來?今天都給他們抓局子裡麵去。”
他拉開屋門,遲書就站在門口,有些長的碎發遮擋住眉,下巴上那顆小小的痣,似乎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手裡拎著一個很大的袋子,裡麵裝著熏雞火腿腸之類的東西,是他外祖母小超市裡最昂貴的東西。
嚴闊狐疑的目光落在遲書的臉上,“你們認識?”
餘溫抓起一旁的掃把,衝過去不由分說的打在遲書的肩膀上,他單薄的身體微微搖晃,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掃把的尾端剮蹭到那張雋秀的臉,血絲從冷白的皮肉下冒出來。
她嘶吼著,一把扯掉他手裡的塑料袋,任由東西落了滿地,“我打死你,連你也欺負我,彆拿著東西再過來了,我是不會跟你睡的,人模狗樣的畜生。”
遲書已經明白了,擦了一把臉頰上的血,眼中刻薄,“裝什麼,大家夥都知道,你肚子的孩子都流了七八個了,我還沒嫌你臟呢!”
七年前的兩個人,明明那時候情竇初開,卻說著最惡心的話保護著彼此。
“遲書,遲書你來了?”成荀之一嗓子將餘溫扯回到了現實,“我去,還帶了一個美女啊,這不介紹一下,新弟妹?”
會所內,餘溫看向樓梯口,遲書正摟著一個長卷發,性感火辣的女人進來,聽見成荀之的話,懨懨的扯了一下唇。
餘溫看著他,已經不是七年前還帶著稚嫩的感覺,眉目已經展開,連下巴上的痣,也似乎沒那麼明顯了。
“這是我盛哥公司的律師,認識一下。”成荀之端著酒杯,有點醉了,“盛哥說他老厲害了,以後也是個人脈。”
遲書將卷發美女摟的更緊了,對方的半個身子都靠在他的懷裡,“我認識,在國外的時候經常見麵,嚴簌,我身邊的女人你都查,我懷裡摟著的這個怎麼樣?”
“我對這個更感興趣。”嚴簌的目光落在餘溫的身上,笑的更一個滿載而歸的野獸,獠牙森森的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