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顧嫣嫣拒絕道:“周末醫院肯定人多,現在去,不一定我們下午也排不到號,這麼好的周六我可不想浪費在醫院裡,而且我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軟組織發炎,貼了膏藥休息一會兒就好。”
陸知僑想了想,又問她,“顧嫣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跟著我,你不用這麼辛苦,當我的女人,沒事喝喝下午茶做做臉,也挺舒服的。”
顧嫣嫣若有似無地搖了搖頭:“我不可能放棄工作的,我現在不努力工作打拚事業,以後還是需要努力打拚,你又不可能養我一輩子的。”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能呢?”陸知僑掏出煙盒,從裡麵敲出一根煙,正準備點火時,他又問:“顧嫣嫣,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顧嫣嫣有心錯開話題,她不會用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去讓他為難,她說:“你可以理解為,我是誇你優秀,而我不甘落後,等過三年,我要成為上海灘能叫出名字的大律師。”
“好,那我等著。”陸知僑笑笑,隨手又將那份文件遞給了顧嫣嫣,說: “這個,你先收著。”
顧嫣嫣將文件打開,裡麵裝著的是陸知僑和她的戶口本。
“我這幾天在北京辦事剛好需要用到戶口本,這不用完了還是給你比較方便,你身份證丟了,等你忙完回蘇州正好去補辦身份證。”
吃完飯,一陣陣的困意來襲,顧嫣嫣準備去睡個回籠覺,舒舒服服洗完澡,浴室裡剛邁出步子,便被陸知僑抱上了床。
“下回,用背的,你從來都沒有背過我。”顧嫣嫣陷到了床褥裡,語氣不自覺地帶著幾分嬌嗔,回神時男人已然如山般壓在她身上。
他抱過她,扛過她,但唯獨沒有背過她,江南一帶婚禮迎親時素來有新郎背新娘過門的傳統,但他們結婚那日,顧嫣嫣吃過母親煮過的溏心蛋,準備出門時,陸知僑也隻是將她抱起問了一句:“顧嫣嫣,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陸知僑一手托著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拽過一隻枕頭墊在她的頸下,他說:“那下回,你穿我的白襯衫。”
“嗯。”顧嫣嫣箍緊了他的腰,“下次吧,下次一定。”
“對了,嫣嫣。”陸知僑的手已經將身下人的衣裙解開,她雪白的肌膚往外露了些,陸知僑輕輕啄了一下她胸前的小玫瑰,問她:“晚上空嗎,陪我去後海那裡的酒吧,幾個朋友一起湊了個局,晚上請我過去喝酒。”
顧嫣嫣感覺胸前有點癢:“哪些朋友?我之前見過嗎?”
“你沒見過,都是北京的朋友,還有國外回來的。”
顧嫣嫣其實對陸知僑的社交圈不熟悉,除了蘇州她知道的沈行舟那些人外,其餘他的朋友圈,她根本不了解,也沒有參與過。
“哦,好。”顧嫣嫣說完,陸知僑已經起了欲,他自顧自地吻著,還沒等顧嫣嫣有什麼感覺,就將她翻了個身讓她的臉貼在枕頭上,隨後是床頭櫃抽屜被拉開的聲音,背後的人很熟練地撕開了鋁箔包……
“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事後,顧嫣嫣累得趴在了床上,她將整張臉都埋在了枕頭裡,剛剛起身去浴室,她才發現有些腫,這回陸知僑對她有些狠,一直逼她趴著……
他喜歡在她震顫之際去主動銜一截她的小舌,輕輕地咬上去,直到雲散雨歇他才肯鬆開,仿佛魚鷹捕到了一條脫水被困的魚,須一直銜在口中,用獵物來炫耀著自己高超的捕獵技巧。
“男歡女愛,情難自控。”他將她撈起,讓她趴在自己的懷裡,顧嫣嫣眼角不自覺的有淚流出來,他抽了紙巾,將她的眼淚擦乾說:“抱歉,我下回注意。”
顧嫣嫣生擠出一個微笑,“不要緊,我肚子和腿都有些疼,需要緩一緩。”
其實除了肚子還有腿,好像她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疼了起來。
夜裡,華燈初上,兩個人吃了點酒店裡的簡餐便準備出門,臨出門前,顧嫣嫣將早前貼在手腕上的那片膏藥撕掉,又往身上噴了些香水:“滴,你的膏藥味女孩下線了。”
“手還疼嗎?”陸知僑問,“要疼的話,繼續貼著。”
“不要啦,陪你去應酬,身上還有膏藥味不大好。”
陸知僑帶顧嫣嫣去的酒吧在後海的一個四合院裡,酒吧門頭連招牌也沒有,一看就是不對外開放隻接待熟人的地方。
後海這片,私人酒吧很多,越是高檔的酒吧,越是低調,從外麵看,這樣古樸的四合院很難讓人想到裡麵是難忘今宵,醉生夢死的銷魂窟。
進了垂花門,陸知僑將顧嫣嫣帶著進了四合院正房改造的包廂,他們到時,其他的人都已經到齊了,陸知僑將顧嫣嫣手牽著,見了眾人陸知僑說道:“顧嫣嫣,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