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都2019年了，我們說點正經的吧，彆打嘴炮了。”
“你想說什麼？”
“因為爺爺的不正經，搞得到現在我們的孫子孫女出生了好幾個小時還沒有名字。”顧嫣嫣用腳狠狠地往陸知僑的拖鞋上踩了一下，說：“快點給孫子孫女取名字。”
“這回冠名權歸你，不過得從母姓。”陸知僑同樣說得很認真。
“從母姓？”顧嫣嫣抬頭想了想，“從母姓，陸雙喜……所以，我的孫子孫女得姓陸，不行，不行。”顧嫣嫣連連擺手，驚歎於生意人的算計，她說：“從母姓，得姓陸，那不是和你姓，我的孫子孫女得和我姓。”
“逗你的。”陸知僑白旗未舉，便已投降，“連我都跟你姓成了顧外人，咱孫子孫女還不是得乖乖跟奶奶姓嗎？你快想想叫什麼好，隻一點，不要太抓馬就好。”
顧嫣嫣左思右想，接著一拍大腿，“……有了。”
“老大，顧飛機，老二，顧大炮，老幺顧湯圓。”
陸知僑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在內心努力說服自己，顧嫣嫣取的名字……挺好，有創意。
說得渴了，顧嫣嫣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說：“顧飛機是長孫，長孫我們不送人，自己養，湯圓說好了給靜好，昨晚也和江總說好了大炮給她。”
“現在說領養還太早了，最起碼要等孩子都斷奶了，眼睛裡藍膜都退了再說。”陸知僑的眼角眉梢裡藏著那麼幾分慈愛與不舍。
“那當然，肯定要等娃大些在我們這裡養成了會用貓砂的習慣才好領養出去。”顧嫣嫣笑了笑，隨即又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得做嚴苛的祖父和祖母，孩子不會從小去慣，以後如果飛機敢亂尿，我就以你的名義，揍它！然後對你說，陸知僑，我在給你打灰機。”
陸知僑：……
2019年元旦那天兩個人還是起了個大早。
顧嫣嫣沒刷牙也沒洗臉地蹲在陽台看著她的孫子和孫女。
雙喜躺在窩裡，一臉生無可戀在給三個小家夥喂奶，顧發財守在貓窩邊上，當著保鏢，吉祥則蹲在窗台上，看著遠方，規劃著這片老小區未來的發展方向。
三個小寶寶尚未睜開眼睛，手指觸上去都是軟軟的，飛機不愧是老大，它正獨自霸著一方糧倉，用力吮吸著母乳。
早上八點，快遞員叩響大門給顧嫣嫣送來一大束的紅玫瑰。
根本不用想這束花是誰送的。
因為那個人正好在眼前。
“新年快樂，顧大律師，希望在新的一年我們的顧律師仕途平順，拔萃律界，菜鳥變飛鳥。”不能免俗，在新年的第一天，陸Boss還是給小律師在事業上許下最好的祝福。
顧嫣嫣沒和他客氣，將裝飾精美的花束抱在懷裡，聞了又聞，嗅了又嗅。
百合花，她過敏，紅玫瑰，是她的最愛……
“你去拿花瓶把花插起來，我去下樓給你買早飯，早上你想吃點什麼？”陸知僑問她。
“生煎包配酸辣粉，酸辣粉多加點蘿卜乾，如果鍋貼還沒賣完的話就一半鍋貼一半生煎。”昨晚半夜餓的時候她就計劃好了今天早上一定要吃到這些。
但不巧的是，陸知僑剛剛戴上鴨舌帽準備下樓時，江時音和沈行舟就風風火火地提著一堆東西上了門。
“老Baby , 太想你了，一大早就從南京往這裡趕了。”
“我也想死你了，江總。”沒刷牙，沒洗臉的顧嫣嫣直接給了江時音一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