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顧嫣嫣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裡,陸靜好約她周末見麵。
小靜好約她,她推辭不得。
永嘉路上的一家蛋糕店,陸靜好坐在她身邊,陸知僑坐在她們對麵,陸知僑身旁放著一輛紅黑色嬰兒車,車裡的小嬰兒正在酣睡。
“二媽,我好想你哦!我都兩年沒看到你了,你想不想我啊?”小靜好將自己麵前的蛋糕舀了一勺子,喂倒了顧嫣嫣嘴裡。
麵對小靜好,顧嫣嫣是有些愧疚的,兩年來,她從未與陸家人有過聯係,現在靜好7歲了卻依然記得她,可她想了想還是說:“靜好,我也很想你,但現在你叫我二媽不合適,叫我姐姐吧!”
“顧嫣嫣!”陸知僑突然打斷了她,“你不要讓我們的事影響到了孩子們。”他又對靜好說:“靜好,不用改稱呼,她永遠都是你二媽。”
陸知僑霸道嗎?可他霸道起來你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小靜好看了看顧嫣嫣,又看了看陸知僑,她不確定的問:“二媽,你和二伯還會和好嗎?”
顧嫣嫣將小靜好抱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她對小靜好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二媽對我們靜好的愛永遠都不會變的。”
“哦,那行吧。”小靜好早把顧嫣嫣當做了親人,她將自己畫的蠟筆畫拿了出來送到顧嫣嫣的麵前,“二媽,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哦。”
蠟筆畫上畫了四個人,她自己,她的妹妹還有二伯和二媽,四個人一起在海邊手牽手地站著,稚嫩的線條,鮮豔的色彩。
顧嫣嫣收了畫對靜好說:“二媽很喜歡,回家就拿畫框把畫裝起來。”
一塊蛋糕吃完後,嬰兒車裡的嬰兒醒了,小家夥開始撲騰兩下,隨即哇哇大哭。
陸知僑將小家夥抱在懷裡,他將提前準備好的奶瓶拿在手上給嬰兒喂奶,小家夥喝了奶,又開始睡,陸知僑照顧小孩的動作很熟練,不像是新手。
陸靜好對顧嫣嫣說:“二媽,這是我的妹妹陸妙妙哦!”說完,小靜好又對陸妙妙說:“妙妙,這是我們的二媽哦!”
陸妙妙是陸遠僑和郝安靜的第二個女兒,目前八個月大,妙妙的鼻子和嘴都像極了陸遠僑,整個人白淨又可愛。
將睡著的妙妙放入嬰兒車後,陸知僑對顧嫣嫣說:“妙妙是你走之後生的,陸妙妙是我給她起的名字,遠僑和安靜為了孩子的教育現在定居上海了,隻要我來上海就會帶著妙妙,喂奶換尿布都是我,我和遠僑還有安靜說好了,如果我45了還沒有自己的孩子,妙妙就過繼給我,做我的女兒。”
“和我沒有關係。”顧嫣嫣捧著咖啡,很沒有滋味地喝了一口。
“我也沒說和你有關係。”
那個周六,他們就這樣帶著孩子在蛋糕店過了一個下午,顧嫣嫣沒有再將陸知僑的電話拉黑,反正這個男人想要找你總歸是有辦法找到的。
周日的時候,顧嫣嫣見到了兩年未見的江時音。
為了這一麵,江時音特地從北京趕來的上海,她們見麵的地點定在了思南路上江時音入住的酒店裡。
兩年不見,江時音豐腴了不少,沈行舟的懷裡抱著他們一歲多的兒子。
“顧嫣嫣,你個殺千刀的狗東西,挨到現在才回來。”見麵後江時音抱著她哭了起來。
“對不起,江總。”顧嫣嫣亦止不住地流淚,“我好想你。”
顧嫣嫣本來一回國就約江時音見麵,可是因為疫情原因一直耽誤到現在。
“本來打算你一回來我就來上海的,結果要走的時候碼黃了,後麵江船又病了才耽誤到現在。”江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