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知道我的名字,是賽羅告訴你的吧,還是說那群惡意之國的家夥說的?”霧崎笑著詢問道,若不是鋸劍還在他的袖套上轉動,恐怕所有人都隻會認為他隻是個愛笑的普通人。
“賽羅?!你怎麼會……”
不等徐源說完,霧崎忽的一記回身踢將徐源踢開,同時也轉過身,麵對徐源:“怎麼會知道對吧,我所知道的還有很多哦,比如。”
乒!
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回蕩,奈克瑟斯的頭頂就忽然傳開一股極其強烈的時空之力。
下一秒,一顆彩色的龍頭從時空漣漪中伸出,它張開嘴巴,藍白色的吐息猛然射出。突如其來的異變讓奈克瑟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爆裂吐息落在他的胸口,強大的衝擊將奈克瑟斯打飛出去。
“迪紮斯特羅?!”感受到那股強大而又熟悉的時空之力時,徐源迅速回頭看去。
流轉的彩色之翼扇動,迪紮斯特羅緩緩落下,藍色的龍眸緊盯奈克瑟斯,對於身後的事物完全沒有想法。
“是!是怪獸!”
“好,好巨大……跟聖地裡的怪獸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夏達塔拉人們目不轉睛的盯著迪紮斯特羅的背影,雙腿發顫的她們愣在原地,已經被嚇得失去了行動能力,隻能緩慢的後退,儘量離迪紮斯特羅遠一點,生怕發出一丁點響聲吸引到這隻凶獸的注意。
“迪紮斯特羅,帶奈克瑟斯離開這裡。”霧崎輕聲說道。
可就是這隻有徐源和大祭司才能聽見的話語,迪紮斯特羅的藍瞳閃過一抹紫意,背後的流光彩翼張開,它好似一顆炮彈,伸出深藍色的利爪朝著奈克瑟斯猛衝。
“什麼?!”迪紮斯特羅的速度完全不是奈克瑟斯能反應過來的,後者直接被利爪抓住,帶向了遠方。
“岸笙!!!”徐源大吼一聲,連忙拔出超越器的鎖匙,想要變身去幫助奈克瑟斯。
霧崎如同鬼魅閃到徐源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輕蔑戲謔的笑容掛在臉上,霧崎對徐源道:“不能過去哦,你還有彆的事情需要做呢。”
“可惡!”徐源拿出貝利亞鎖匙,滑動插入。
“這就要開打了?不是吧。”霧崎裝作一副震驚的模樣,手中卻不知何時出現了托雷基亞之眼。
就在這時,賽羅忽的開口:“徐源,冷靜,現在的你打不過他。”
“可是!”徐源心中萬般急切,迪紮斯特羅的實力他很清楚,奈克瑟斯完全沒有應對能力。
“相信岸笙,他可以的。”賽羅說道。
“你剛剛,是在和賽羅說話吧。他果然在你體內,和我猜想的分毫不差。”霧崎滿意一笑:“賽羅,不出來見一麵嗎,按照我的預想,你的實體應該已經恢複好了吧。”
“徐源,我來和他說。”
“好。”雖然不知道賽羅是什麼意思,但是徐源還是答應了。
這時,徐源的手不受自己控製緩緩抬起,他下意識抵抗,但猛的明白了什麼。
右手抬起,徐源伸出大拇指劃過了鼻尖。
刹那間,冷漠急切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刺向霧崎。
“徐源”冷冷的語氣絲毫不掩飾其中的敵意:“托雷基亞,這次把目光盯在了這個宇宙級聖物上了嗎?”
“不愧是賽羅,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霧崎沒有隱瞞,居然將自己的目的全盤托出。
這也側麵證明了一個點,霧崎完全不怕賽羅和徐源的攪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
“徐源”眉頭一皺,立刻向後一蹬。霧崎幾乎和他是同時動身,跟著“徐源”向門的方向躍去。
就在慕琳的頭要碰到門麵時,“徐源”一把按住了木藤,使她不能再前進分毫。
霧崎見狀,看準木藤的另一端,用力踢去。
千鈞一發之際,徐源的身體閃出一道光,灰白格襯衫的諸星真猛的跳出,一拳打在了霧崎臉上,兩人也朝著另一邊飛去。
“徐源!不要讓她們靠近那扇門!還有,注意敵方還有一個人!”
分彆之際,諸星真大聲的提醒徐源,讓他注意周邊的情況。
因為,敵方還有一人沒有出現,那個和徐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徐源站在門前,宛如一尊門神,死死的抵住捆住慕琳的木藤。
大祭司離他不遠,眉頭微皺,不知為何故意將聲音提高幾度:“徐源先生,我想這是我們夏達塔拉的事情,你們外人應該沒必要插手吧。”他知道自己的力量無法匹敵眼前的白衣男子,隻能試試交流。
“大祭司先生,你似乎和那個叫霧崎的人有來往,他是光之國叛逃的奧特曼,那麼這件事情就和我們有關係了。”徐源眼神冷漠,看著大祭司的同時也在注意周圍。
“我們夏達塔拉族的事情你憑什麼插手啊!”
就在這時,一名夏達塔拉人忽的開口。
“是啊,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們!”
“外人就在一旁好好看著就可以了!”
“各位,我們直接衝上前,一起把慕琳推進去!”
“好!!”
人群開始朝著徐源湧動,後者眉頭緊蹙,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超越器。
“都給我停下!!!”
忽然間,一道清脆的怒吼聲猛的傳來,眾人向來源看去,露莉絲麵露怒容,將所有人嗬斥住了。
她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今天的夏達塔拉人有些奇怪,情緒異常不穩定,很容易被話語煽動,即使那個人是大祭司。
而最奇怪的也是這裡,大祭司似乎是有意的,剛剛的那些話恐怕並不是對徐源說的,而是為了煽動人群,對所有夏達塔拉人們說的。
“露莉絲,你要背叛夏達塔拉嗎?!”族長艾彌曼莎怒喝一聲。
“並沒有!我隻是希望大家都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不要被情緒推著走,夏達塔拉是冷靜善良的族群。”露莉絲向前一步,直麵艾彌曼莎,氣勢絲毫不減。
她後方的阿琪柳眉微皺,捂著鼻子朝著芙悅的位置靠去,心中的惡心感這才好了不少。
“怎麼回事……那感覺越來越重了,好像還在提高。”阿琪不敢置信的看著周圍,令自己不舒服的感覺居然是從自己的同胞身上散發的,而且不是單單一個人。
而是……全部。
“阿琪,現在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要吵架了……”芙悅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超級討厭吵架的她緊緊抓著阿琪的衣角,尋求一絲安慰。
“我也不知道,總領會處理好的,放心吧。”阿琪拍了拍芙悅顫抖的手臂,安慰道。
果然,隻有在芙悅旁邊才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