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朱朗眼中露出思考之色:“但如果真的是用牙齒的話……難不成它們是像吃東西那樣來打碎岩石嗎?畢竟怪猿的身體外構和人類一致。”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先往前走吧。地球有句名言,來都來了。“柳岸笙說道。
”哦?是很出名的話嗎?我記住了。“朱朗很認真的點點頭。
”啊?你……不是地球人嗎?“柳岸笙詫異道。
”我是地球人,不過我並不是在地球長大的。“朱朗解釋道:”我從小生活在朱朗星,和怪獸們一起,地球也就去過一兩回而已。“
”朱朗星?和你名字一樣誒。“
朱朗笑了笑:”嗯,老爸給我取這個名字,也許是代表了他對朱朗星的喜愛,也是想讓我好好守護它吧。“
”真是個好寓意。“柳岸笙拍了拍朱朗肩膀,隨後大喝一聲:”哦!!向著前方前進吧!“
兩人朝著空間深處走去,中間聊聊天,講講關於地球和朱朗星的事情。柳岸笙描述自己在前者的流浪生活,朱朗也是很驚訝,沒想到人還能過成這樣。而朱朗也和柳岸笙講後者的事情,這也讓柳岸笙對於怪獸大大改觀。之前的他都是一昧的消滅怪獸,但殊不知有的時候怪獸們隻是本能來到陸地上而已,反抗也是因為生物本能。
聊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彆快,柳岸笙還吐槽了下自己剛從地下出來結果感覺沒過多久就又來到地底。朱朗很好奇,旋即柳岸笙又給他講了講本性之門的事情
在這期間,兩人一直專注於聊天,卻沒有注意到天花板處一直有影子閃過。
朱朗看了眼時間,已經走了快四個小時了。
“我們一直都是走的斜坡路,想起來應該也是處於上山的狀態,這樣走下去,我們進入中心的時間會大大縮短。”朱朗說道。
“說起來……”柳岸笙環顧四周,越往深處走岩壁上就越來越閃爍微弱的紫芒,就算不用能力,普通人也能勉強看清路徑。
“這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那種怪猿了,難道被你解決的那些事全部了嗎?”
“不可能。”朱朗篤定道:“我在書上看到過,那怪猿應該是群居生物,而這類生物出門捕獵是絕對不可能傾巢出動的。大本營一定會有留守,也許……它們還在前麵一點,不要放鬆警惕。”
“嗯。”柳岸笙鄭重點頭。
可就在這時,兩人四周猛地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驚呼聲,下一秒,數道身影從頂上落下,將兩人圍住。
朱朗定睛一看,竟是十幾個怪猿!
他立刻做好戰鬥姿態,項鏈能量開始運轉。
柳岸笙和朱朗背靠背,餘光瞟了眼前進的方向,旋即轉頭看去,愣了愣。
“朱朗……”
“怎麼了?”
“你那本書上有沒有說……群居生物的數量……有這麼多?”
朱朗疑惑,轉頭看向柳岸笙的視線,隨後瞳孔驟縮。
前方的道路兩旁,是高大的,凸起的,尖銳的鐘乳石,大大小小有二十幾根。螢火般的紫芒爬滿石柱,每一根上麵都爬著三到五個怪猿,最中間的道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了很多,再加上天花板的鐘乳石吊著的怪猿。
粗略計算……
數量來到了三位數!!!
……
時而幽藍,時而幻紫。
數不清的破碎文明殘骸懸浮漂流在這個足以吞沒時間的詭譎空間之中。
寧靜,絕望,壓抑是這裡的代名詞。
長時間身處此地,足以讓一個人精神崩潰。
這裡,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異次元。
它像一個單獨存在的宇宙,就算是光之國和星際聯盟,對於異次元的探索也不到百分之十。但有一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那就是,異次元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沒有人知道這裡還存在著哪些危險生物或者種族。要知道,亞波人就是異次元人,那個擁有超獸技術的危險分子,亞波人。
還有很多出現在星宙的異次元物種,每一個都不是善茬。
有時,異次元會和星宙發生空間碰撞,以此產生次元裂縫,而這是大部分異次元生物進入星宙的辦法。
就是這樣一處死寂之地,卻有著一位巨人,攜帶著一輛巨長無比的“鋼鐵長龍”,飛在異次元中。
叮咚叮咚的響聲回蕩在這裡,不知為何顯得異常刺耳。
“澤塔……你還好嗎?”遙輝擔憂道。
“誒嘿,放心吧。我現在可還是超級有活力……”說到一半,澤塔抱著宙鐵的手就鬆了下,幸好他反應迅速,重新抱住了宙鐵。
“澤塔,找個廢墟進入宙鐵休息一會兒吧,我們這樣盲目的飛行沒有辦法呀,先休息一會兒,要是碰到來敵我們也能戰鬥。”遙輝擔憂說道。
聞言,澤塔點點頭:“說的有道理,那裡有個小殘骸,就先去那吧。”
來到小殘骸,澤塔將宙鐵放下,隨後化作光芒進入了車廂。
這座廢墟有很多的建築,漆黑一片看不清內部,就在宙鐵不遠處的一座五六十米高的類似大樓建築裡,忽的閃過一道綠瑩瑩的光亮,其中還傳出震動空氣的聲音。
……
另一邊。
奈奧斯特跨出次元裂縫,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爆炸產生的灰塵呼呼散掉。
“這裡是哪兒啊?是不是那個宇宙啊?”奈奧斯特轉頭看向四周,有些迷茫。
可就在這時,奈奧斯特身後的時空猛地出現波動,他警惕回頭,用八分光輪劈去。
隻見一道金色流光不知從何處衝出,竟一下子就擊碎了光輪,旋即從凹陷計時器進入了奈奧斯特體內。
能量激蕩作用在奈奧斯特全身,緊接著就沒什麼怪異的事情了。
“什麼東西?!!”奈奧斯特迅速查看全身,卻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
“怎麼搞的?那是……什麼?”
……
【夜晚,徐源睜開雙眼,忽的看向滿是星辰的夜空。瞬息之間閃過的金色光幕映照在他的眼眸,旋即消失不見,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