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九皇子妃的位置,不坐也得坐(1 / 2)

裴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周二公子出事的前一天,曾在街上差點被刺,而那個被行刺之人被臣的妻子帶回了家中藏匿。”

“臣的妻子,剛和離的那位。”

“那個晚上,臣的妻子便帶著那個行刺之人一同去了九皇子府。”

“臣懷疑,九皇子是聽信了那個行刺之人與臣妻子的攛掇,加上從前九皇子和周二公子便有舊怨的存在,所以順理成章地便對周二公子出手。”

謝思勤整個人瞬間挺直了脊背,他本就堅信此事定是謝思衡所為,甚至已經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找到確鑿的證據,好與周尚書聯手,一同彈劾謝思衡。

即便最終無法將謝思衡徹底扳倒,至少在大臣們的輿論壓力下,父皇也不會再如此明目張膽地偏袒他。

心中有了主意,謝思勤開口問道:“那個行刺之人,此刻是否還在你前妻的身邊?”

隻要找到那個人,他便可以用各種手段逼問出真相。

謝思勤相信,隻要稍加審問,必定能從中挖出些什麼來。

裴青點頭回應,“肯定是在的,那女人被臣的妻子收在身旁當伺候丫鬟了。”

想到李硯濃此刻應當是在娘家李宅,便十分肯定地對謝思勤道:“不出意外,那賊人,此刻應當是在李宅。”

……

夜色漸濃,韶光院內一片寧靜。

主廂房的窗台上映照著燭光照射出來的晃動模樣。

李硯濃看了謝思衡好幾次,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引起了謝思衡的注意。

“想說什麼直說,扭扭捏捏地做什麼。”

還不是擔心你不愛聽,所有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開口。

李硯濃心中如此想,但是沒這麼開口,而是斟酌著道:“我覺得有件事,可能需要和殿下好好商量一下。”

謝思衡點頭,示意她說。

李硯濃不是很放心,再次鋪墊道:“那我說了,殿下也彆跟我置氣。”

最好是心平氣和,好聚好散就最好了。

謝思衡早已習慣了李硯濃的這種模樣,每當她有所求時,就會顯得如此小心謹慎。

他輕輕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耐心地等待她繼續往下說。

“如今我與裴青和離,裴青與我便毫無關係了。”

她停頓了一下,看著謝思衡那雙深邃的眼眸,繼續說道:“殿下若是對他還心有不快,可直接尋了他去出氣,可否求殿下放我回家,我們二人便就此作罷,可好?”

其實李硯濃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其實對於謝思衡而言,並不算是意外之事。

他早已有所預感,隻是這並不代表他能輕易接受。

他的心中,雖有所料,但怒火卻難以遏製地熊熊燃燒。

“你為何執意要離我而去?”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不解。

“我對你的心意,還不夠明顯嗎?”

李硯濃的話語突然凝固在喉頭,仿佛被謝思衡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堵住了。

她怔怔地望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這話說的,怎麼像是他在對她傾訴著某種深藏的情感?

可是誰家的人在表達心意時會擺出一副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