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轉,高聲急切道:“你沒看見九殿下親自帶人殺過來了嗎?”
“九殿下瞧不上我,說我無趣的很,要我們花銀子保你兒子一命!”
謝思衡的確說過她無趣,不過是在很久的以後。
她現在不過是提前搬出來,當做一個糊弄老虔婆的借口罷了。
若是謝思衡不拆穿她,說不定還能讓她在這母子二人麵前留個清白之身。
不至於等到了後麵要與他們母子鬥法。
或者是要跟裴青和離的時候,被他們借機當做貶低、譏諷、威脅、牽製自己的噱頭!
不是她想得長遠,而是都實實切切地在上一世發生過。
站在他身旁的謝思衡眉頭微挑,鼻尖輕嗤一聲。
“你哪裡無趣了?”
“情動之時,還知抬臀挺腰,有趣得很。”
“???!!!”
李硯濃整個人都麻了。
瞪大眼睛珠,不可置信看著謝思衡在那胡編亂造。
她不是,她沒有!
今日是她的初次,夾雜著生澀和羞憤,她怎麼可能動情?
這是造謠、汙蔑、誹謗!
裴老夫人聞言,知曉事成,當即麵上一喜。
絲毫不知廉恥,對著謝思衡道:“睡了我兒媳婦,就等於換我兒子一條命。”
“可不許再覬覦我家的錢財了。”
老虔婆諂媚嘿嘿一笑,“您可是九殿下,錢財什麼的您可不缺,想必肯定不會要我家的銀錢了,對吧?”
謝思衡瞥見李硯濃幽怨瞧著自己,冷厲得像刀的眸子染上幾分得意的笑意。
睡都睡了,還想跟他撇清乾係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妄想!
唇角邪魅勾起,“的確,銀錢珠寶不缺。”
“但若是搶來的,我可感興趣的很!”
說完直接大步向李硯濃放置嫁妝的廂房走去。
抬腳猛地一踹。
裴家一夜之間,連損兩間房門。
對了,還有裴青的綠腦門。
裴家今夜損失慘重!
李硯濃吃驚極了,雖然剛才已經經曆了謝思衡腳踹裴家大門的事情。
知曉了有這麼一個可以不用開鎖就開門的法子,但也沒想到過要用這個法子打開廂房的門。
因為這是她力不可及的行為。
見門被打…廢了,李硯濃快步跟著走進去。
裴老夫人也想跟進去瞧,被謝思衡的侍衛攔住。
一個唬人的眼神,直接將人嚇得愣在原地不敢妄動。
瞧見屋內還堆積著大木箱子,扁擔挑子等等。
頓時明白這麼多的東西,這兩母子不太可能一夕之間搬空,心中鬆了口氣。
好在她這回動作快了些,儘早警惕起來,防止日後屬於自己的東西被轉走。
忙不迭地打開一個最大的箱子,將所有的首飾和擺件小心取出來,在最底下找到了一個木匣子。
謝思衡就在一旁瞧著,見她如此興師動眾取一個匣子,不免好奇,伸手就要霸道搶過來。
李硯濃驚叫一聲吼,“不許碰我的東西!”
木匣子被她緊張地護在懷中。
屋外的人雖然瞧不清屋內的情況,但是光聽聲音,也能夠腦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