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者容易腎虧腎虛,不好。”
謝思衡含笑看著她,哪怕知道眼前的人是在尋借口,可是聽見了是為他好,還是忍不住受用。
“真的?”鬼才信你,心中如此想著,嘴巴上卻是道:“好,信你說的。”
手直接快速褪掉了李硯濃的鞋子,又褪掉自己的鞋子,抱著李硯濃轉了個身,直接躺在了榻上。
因為先前跪坐著的姿勢,躺下後,李硯濃也是呈現一個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這種曖昧又貼近的姿勢,讓李硯濃麵紅耳赤覺得羞恥與不適,掙紮著要起身,卻被謝思衡環在腰上的手按在懷中。
“大半夜的,該睡了。你要是再亂動一下,我也不困了,就要與你一塊兒做些彆的。”
警告!這是明晃晃地警告!
偏這種直白的警告,最是有用,硬是控得李硯濃不敢再亂動了,趴在謝思衡的身上,腦袋放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耳邊聽著他慷鏘有力的心跳聲,不得不說,光從這種澎湃有力的心跳聲來聽,謝思衡的身體就好得不得了。
一聽就是能夠活到七老八十的歲數,隻是可惜了。
思緒飄遠,困意來襲。
等她再次醒來,謝思衡不見了蹤影,床榻邊也有些涼,應該是走了有好一會兒了。
想著自己現在的身份,此地不宜久留,起身就要離開。
在門口,被一丫環攔住請安,“李姑娘起了,奴婢這就去告訴殿下。”
“殿下一直等著與李姑娘一塊兒用早膳呢!”
丫環看上去心情不錯,語調都是輕快的。
九皇子府的氛圍什麼時候這麼歡快了?
走不掉了,索性回到屋內,隨著謝思衡的到來,早膳也送來了。
“瘦的沒有二兩肉,多吃點,吃胖點,手感也好。”
謝思衡的心情真的很不錯,一直給她夾菜,話多,還密,但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不中聽。
雖然有些討厭,但是李硯濃覺得奇怪,這個人怎麼好像對自己好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的,她想了一個晚上,她好像咂摸出了謝思衡的古怪和不對勁。
手捧著碗,卻有些食不知味,腦海中一直想著一件事,更是忍不住想要去驗證這件事。
正想著,雲一帶著孫惜月過來了。
孫惜月一臉倦容,眼底下的烏青更是一覽無遺,想來是昨夜忙碌了一晚沒睡。
才走進屋內,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朝著李硯濃就是磕頭。
“小姐,大夫去的及時,我娘性命無憂,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欠您的我無法償還,我與爹娘商量好了,求您收了我做丫環,在您身邊為奴為婢照顧您吧!”
孫惜月說得情真意切,若不是沒了彆的報答法子,也不會想到要給人為奴為婢。
李硯濃見她如此大的陣仗,心下一緊,覺得自己有些心虛。
忙蹲下身子要將人扶起,可孫惜月卻像是犯軸了,不答應就不起的架勢,拉不起來。
李硯濃無奈道:“其實幫你的人,並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