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硯濃一直在為了他付出,想必肯定是愛慘了他,隻是一直得不到什麼回報和憐愛,所以才會變得如同帶刺了的玫瑰不好親近。
現在他處於上升的時期,肯定是得要把李硯濃哄好,最好是恢複了從前那樣。
裴青自以為是想著,睡著之前甚至還好像幻見了往後的無限風光,忍不住唇角帶笑進入夢鄉。
而李硯濃那邊正在思稱著要如何才能夠加快現在的進程,畢竟再跟著母子二人多待下去,她怕自己會遏製不住要殺人的衝動。
外麵傳來敲門聲,每日的這個時候格外的準時準點。
孫惜月道:“小姐,九殿下的人來了。”
李硯濃半垂著眸子點點頭,站起身來,早已經沒了初開始的不適合抗拒。
進入韶光院,今兒個的謝思衡在屋中等著,桌案上還有酒壺。
李硯濃隻是抬頭瞧他的一瞬,謝思衡就是兩杯酒囫圇下肚了。
前腳才踏入屋內,後腳身後的房門就被聰敏的婢女給關上了。
好在是早已經習慣了,反正也是進了狼窩。
在謝思衡的身旁坐下,見他還要仰頭喝酒,主動伸手按住他的手。
“喝酒傷身,殿下小酌即可。”
李硯濃語調輕柔,溫聲相勸,頗有一種濃情蜜意的感覺。
謝思衡沒忍住回看她,生生冷笑出聲,“直說吧。”
“可是又有什麼事情要求著我去辦了?”
沒到有事相求,總會對他如此乖順溫柔。
被如此直白疑問,李硯濃語凝,垂下眸子掩住心虛,正欲收回按在謝思衡手背上的手。
卻被一雙溫熱的大手反握住在手心,粗糲大手傳來的炙熱,燒得她手心直冒汗。
謝思衡勾唇帶笑看她,眼底的克製隻要李硯濃抬頭就能夠清楚瞧見。
“沒有,殿下多想了。”李硯濃矢口否認,想著還是先將人哄著先。
心中想著編個什麼好聽的哄著他來,還沒想好。
耳邊就聽謝思衡輕哼一聲,“我是不是多想了,你自個兒清楚。”
說完,拉著李硯濃旋了個身坐在他腿上,嗓音微啞誘惑,“來,提前把話說了,彆到床上壞了本殿下的興。”
李硯濃的手被他把玩著,骨節處被雙手指腹捏住來回撚動。
心知躲不過,李硯濃吞咽了下口水,怯怯道:“我想求殿下再幫忙添把火。”
話止於此,謝思衡心中了然,頷首點頭,平靜反問道:“沒了?”
李硯濃沉吟片刻,緩緩搖頭,幅度不敢過大,否則會不小心親吻到謝思衡的臉頰。
目前的確沒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謝思衡幫忙。
說來也是無解,她一個普通商戶的女兒,想要用自己的手段來懲治裴青,還真是困難。
反正目前也拜托不了謝思衡,不如…各取所需吧。
他好色,她貪權。
“好。”謝思衡忽然起身,將人抱在懷中往床榻走去,李硯濃也被嚇了一跳,慌亂下雙手環住謝思衡的脖頸。
“辦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