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家業不大,繪製一張此符便需好一陣子時間才能恢複,實在不願這麼輕易丟掉。”
“吞符?”王扶望著玉柱,眼睛微微一眯,心中微微一想便明白聞人家族在打什麼算盤,這等白吃白拿的行徑實在有些不恥。
恐怕另外四根玉柱也好不到哪,每次招收門客至少也有近百名修士前來,隻要祭出玉柱,吞沒靈符、窺探術法,實在再簡單不過。
不過即便如此,每次聞人家族招攬門客時,周邊散修也不會缺席,想來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行徑。
沒多時,一道金光從符字玉柱上衝天而起,一道金色的靈符浮現,沐浴著金光,熠熠生輝。
正是那“神力符”。
王扶抬頭望著那符籙,嘴角也是微微一掀,卻無多少意外。
倒是那儒袍老者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氣得手掌都有些發抖。
“不可能,不可能!”
“一道雞肋的靈符如何比得上老夫的‘回靈符’,一定是這玉柱出了問題,隻看靈符品階忽略靈符本身價值,一定是這樣,一定是……”
儒袍老者滿臉不甘,盯著玉柱上懸浮的金色靈符,又看了看王扶,雙眼通紅,幾欲目眥儘裂,一副處在爆發的邊緣。
好在這時,掌控全場的聞人家中年男子看見玉柱光芒,腳踩飛行靈器飄然而來,不然王扶還真擔心這老家夥控製不住他的情緒。
“許道友,何故如此激動?既是我族測試玉柱已經敲定這道靈符獲勝,那便是這位黑衣道友勝出。”中年男子看了王扶一眼,微微點頭示意,比之最初卻是多了一抹尊敬。
王扶也是嘴角含笑的點頭回應。
“子建道友,老夫繪製的可是‘回靈符’,能在極短時間恢複築基修士的靈力,而那道符籙不過是一張雞肋的‘神力符’,對我等靈力修士幾乎無用。”儒袍老者見著中年男子,急忙辯解道。
被稱為“子建”的中年男子,望了望玉柱上懸浮的“神力符”後,看著儒袍老者,冷聲道:
“‘神力符’雖雞肋,卻是貨真價實的二級頂階靈符,能輕描淡寫地將之繪製出來,這位黑衣道友的製符手段可見一斑,繪製其他靈符的能力也必定不會弱。相反,許道友,你繪製這道‘回靈符’便是極限了吧,雖是二級高階,但品質一般,怎麼也比不過這位黑衣道友的製符手段。”
“老夫……”儒袍老者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旋即他咬了咬牙,嘴唇微動,竟是使用了傳音入密之術,同時手中一抹火紅的精光一閃而逝。
其他人雲裡霧裡,王扶心頭卻是冷笑起來。
以他的神識自然將儒袍老者的傳音內容聽得一清二楚,包括他手上一閃而逝的精光也看得明明白白,那正是一枚小半個拳頭大小的赤紅鐵塊。
“子建兄,你我也是老相識,上次老夫手段不足,未能入得聞人家,這次老夫將‘回靈符’修煉成功,你怎的也得通融通融啊。”
“老夫這幾年除了修煉靈符之外,偶然間得到一塊‘赤火鐵’,與子建兄的靈器飛劍屬性正好契合,若是將之煉入其中,必定可以讓子建兄的飛劍品階再上一個台階,達到極品靈器也不無可能。”
“子建兄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