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何曾說過算了?說到底此事也是那童侯引起,若非他想借助思思【元狐經】之力縮短凝結元嬰的時間,為師也不會讓思思冒險出宗。”豐滿美婦微微顰眉,輕哼一聲,言語之中儘是對那童侯的不滿,“與其讓你二人去冒險,不如將此事告訴那童侯,讓他先去頭疼。”
“他派人將那王扶殺了便罷,若是未能得手,在進攻大景之日,為師必定親手捏碎此子腦袋。”
“你二人現在拿著你們小師妹的命牌,前去血魔宗跑一趟,將思思死於王扶之手的消息,告訴那位童侯血子,看看他要如何處理。”
說完此話,豐滿美婦便將手中令狐思思破碎的命牌丟給了橙裙女子,隨後似有些傷心似的不願多言,轉身走出了大廳。
“耿師弟,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便動身去一趟血魔宗吧。不過小師妹離宗緣由你我二人還得重新找個說辭,萬不可提及小師妹不願替那位童血子為奴為婢這等話來。”橙裙女子看著手中黯淡無光的命牌,思量了一下,便條理分明的看著身旁的青衣男子。
後者聽聞此話,微微頷首:
“程師姐放心,師弟醒得的。”
“不過這次離宗,師姐可得滿足師弟在野外修煉的請求。”青衣男子這話是傳音過去。
橙裙女子臉頰微微泛其一抹緋紅,不答應也未拒絕,而是轉身化作一道遁光消失在大廳之中。
青衣男子見狀,舔了舔嘴唇,輕笑一聲後,連忙追了上去。
數日後,血魔宗地底血窟之中。
一襲血衣的童侯看著手中遍布裂痕的命牌,發出一陣狂怒。
他手掌一動,命牌當即化作齏粉。
“王扶……你又壞我好事!”
“哼,用不了多久了,待我突破元嬰,必將你挫骨揚灰,以消我心頭之恨!”
“暫且讓你再蹦躂蹦躂……”
童侯
冷哼一聲後,看著血窟外,淡漠開口:
“傳送符之事調查得如何了?”
他話音剛落,便有一道血影從血窟外飛射進來,隨後化作一個籠罩在血袍中的身影。
“回血子,大景進入極闕山金丹修士除了一人外均已調查過,並無傳送符蹤跡。不過據暗子大人埋藏在李紅鶯身邊之人回複,李紅鶯與王扶曾在血子之前進入四靈子閉關靜室,王扶取走了四靈子屍骨前的三枚玉盒。”血袍身影單膝跪地,頭也不抬的恭敬稟告。
“四靈子乃巨闕門丹、符、陣、器四道魁首,暗子大人推測,傳送符很可能便在其中一個玉盒之中。”
“果然啊!被此人捷足先登!”童侯雙眸殺意凜然。
旋即他又嘴角一掀,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傳送符若真在王扶手中,他必定會前往萬法門舊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