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驚了!
因為反光鏡左右位置不一樣,從我們這裡根本看不到車那側反光鏡,這他媽的也就是說,他扔的石頭子兒拐了個彎兒啊!
而且他這兩下不但準!力道也很強!我不敢想象,要是打到人臉會怎樣?
現在我相信他剛才說的話了。
遠處小轎車警報聲還響個不停,他拍了拍手說“我這隻是小成,要是我師傅還活著,他老人家就算手上藏兩個雞蛋和人握手都不會被察覺到。”
我追問他是怎麼辦到的?
他神秘一笑“兄弟,這個屬於本派機秘,就恕我無法告知了,我隻能告訴你一點兒,剛才我那顆石頭扔出去的曲線和蝗蟲的飛行習慣相仿。”
他抬頭道“聽我師傅說,一九四幾年那時候鬨大饑荒,他快餓死了,在彌留之際,他躺在地頭兒看到天上有一隻蝗蟲飛過,這才偶然領悟了這一招。”
“咱老爺們不吹牛比,我手中若換成鋼珠,全力下可打穿半公分厚鐵板!兄弟你既然和南方五百錢熟悉,那你覺得,我這手和他那手對比,哪個更厲害些?”
“這”
“牛哥,這不好說餘師傅是近距離點穴,你這屬於遠距離投擲了,你玩過遊戲沒有?我覺得五百錢傳人好比是戰士,你就是射手,你這個要注意走位,一旦被戰士近身就完了。”
他點頭“你說的沒錯,貼身纏鬥確實是我們這門的短板,不過我並不擔心。”
“這是為何?”我好奇問。
“嗬嗬,因為我的短板有人幫我補足了啊,走走,咱們回去接著喝,還沒儘興,今天最少四瓶白的,一人兩瓶。”
這頓酒從十一點多一直喝到了近三點鐘還沒散,要不是我說給加錢,老板早攆人關門了。
我有了六分醉意,他起碼八分。
這時候我知道機會來了。
“牛牛哥。”
“啊?”
他眼神看著都有點不聚焦了。
我打了個嗝道“你乾放蜂這營生,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多少吧?”
“嗬,嗬嗬還行,大幾萬。”他傻笑道。
我幫他滿上一杯道“不瞞哥你說,兄弟最近是碰到點兒麻煩事,有人暗中想害我,所以我跑來這邊兒避難來了,我眼下缺個保鏢,不用多長時間,慢則小半月,快則三四天,你要是能接這個活兒,我可以給你十萬。”
“啊?”
“你說什麼?”
他拿火兒點煙,結果點了好幾次沒對準,我趕忙幫他點著,並又說了一遍。
他聽後立即砰的一拍桌子!激動道“你是我兄弟!誰他媽敢害你!”
“你你把它叫過來!我一逼兜弄死他我!”
“這麼說牛哥你答應了?”
“答答應!兄弟你的事兒就是我飛蝗手牛正濤的事兒!你彆提錢啊!十萬我肯定不能要!”
“當然!如果你非得給!那我也可以要!”他又道。
我正想說話,突然飯館門被推開了。
隻見一名看起來三十歲出頭,麵容清瘦,紮著高馬尾辮兒的女人冷著臉走過來大聲道“都幾點了!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喝死啊!”
“嗬嗬嗬,老婆你還沒睡啊?沒事兒!我今兒碰到老鄉了!我高興!”
“彆喝了!起來!滾回去睡覺!”
“你彆介!”
“你讓我回去就回去!我要是聽你的那我飛蝗手豈不是浪得虛名!”
我馬上起身賠笑“嫂子好,牛哥喝高了,你放心,我待會兒扶他回去。”
“兄弟!我沒喝高!我現在清醒的很!你在去拿兩瓶!咱們喝到天亮!”
“哎呦呦!”
“疼!”
這女人二話不說,連拉帶拽,揪著牛哥耳朵便往外走。
我扔下三百塊錢結賬,連忙跟了出去。
到了馬路上牛哥不樂意了,他一把甩開了她手,還大聲嚷嚷著她不給自己麵子。
“嗬”
這馬尾辮女人冷笑一笑,她突然左腳踏地,身子在半空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就像大風車一樣,一腳狠狠將牛哥踹飛出去了好幾米遠!
隨後,她徑直過去把人從地上薅起來,直接拖著就走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