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對方開口就喊我爹,哭著說你怎麼還打。
我說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人現在在哪,在哪座城市,什麼位置。
對方沮喪著,一字一句的說:“我在蘭州市,城關區,老街後麵,粉紅沙龍,夠清楚了吧?正大保健呢,都他媽讓你打電話打軟了,草。”
我拿著手機,和豆芽仔對視了一眼。
蘭州市城關區老街?
那不就是這裡!
我騰的站起來!大聲問理發店老板,問他老街這裡有沒有個叫粉紅沙龍的地方。
店老板小夥楞了楞,語氣酸酸的說:“你說粉紅沙龍啊?知道,你們說說,現在真是世風日下,我這麼好的剪發技術沒人來,全都跑去那些不正規的地方去了,那些人有我手藝好嗎,全是賣的,照我看....”
“臥槽,”豆芽仔急的罵道:“問你粉紅沙龍在哪!不是讓你發牢騷抱怨!”
店老板立即停止了抱怨,指著門外說:“出去直走兩百米,左拐一直走能看到個公共廁所,廁所南邊兒兩三百米的小店就是粉紅沙龍。”
“走!快過去堵人!”我們三個立即向那邊趕去。
店老板還惦記著小萱這個大客戶,當即跟出來大喊道:“美女彆忘了明天早點兒來!要十個療程才能見效!”
跑著趕過去時我就想了。
根據剛才電話裡得到的消息,那人說給我們發短信的女人個頭不低,最少一米七,之前有一瞬間我以為是紅姐,不過馬上被我否定了。
因為紅姐的個頭不高,最多也就一米六出頭,硬性條件和這人對不上。
眼下怕是隻有找到這人親眼看看,才能知道是誰,至於把頭短信裡為什麼要我們這麼做,先不想了。
“快看!那是不是公共廁所!”氣喘籲籲的跑到地方,豆芽仔指著土路邊兒一間平房喊。
城關老街這邊都是城中村,村裡根本沒路燈,現在大半夜的根本看不清周圍環境,全憑著我們的手機照明看路。
跑到那裡一看,平房外麵圍牆上寫著“男”“女”,這裡的確是公共廁所。
我們順著廁所這裡往西南方向跑,最後看到了一家有玻璃推拉門的小門臉,玻璃門上寫著,“足療,保健,刮痧,沙龍。”
小店門口亮著淡紅色電子燈箱招牌,我看電子牌上寫著粉紅沙龍幾個字。
周圍除了這家粉紅沙龍亮著燈,彆的地方一片漆黑,彆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就是這個地方。
我帶頭,直接推開玻璃門進到了店裡。
剛進到小店就能聞到一股香水味,店內客廳有前台,前台後麵有扇小門,門上吊著門簾。
我看了看,小屋內有一把理發用的升降椅,除此之外還有兩排海綿沙發,兩個年輕女孩兒正無聊的靠在沙發上剪手指甲。
見我們推門進來,其中一個女的立即靠過來,笑著問豆芽仔保健嗎,一百。
豆芽仔黑著臉說保健個屁,他一把將這女的推到沙發上,直接掀開門簾闖進了內屋,
從外麵看這門臉很小,原來裡麵彆有洞天,地方不小,有六七個小隔斷房,隔斷房門上也都掛著門簾。
有的門沒鎖,豆芽仔直接一擰門把手進去了,屋裡沒人,燈光昏暗,隻有一張床和桌子。
“乾什麼!你們乾什麼!”兩女的氣衝衝的走過來,拽著豆芽仔大喊大叫。
豆芽仔說去你的,一把甩開了人。
“卡嗒。”我發現其中一間隔斷房反鎖了。
“讓開!”
豆芽仔後退兩步,砰的一腳踹開了門。
小屋裡有一男一女衣衫不整,那男的慌亂的提起褲子,大聲嗬斥豆芽仔,說你嚇死老子了。
豆芽仔一個箭步上前,掐著這男的脖子把他推到牆邊兒,啪的給了他個大嘴巴子,這一巴掌,把這男的打懵逼了。
“就是你吧,”我上前兩步看著他說:“我們剛才通過電話,短信的事兒。”
這男的光著膀子,開口就說大哥我錯了,剛才不該罵你。
我急道:“不是罵人的事,那女的呢!從剛才到現在離開多久了!”
就在這時,沙龍店裡一個年級稍大些的女人衝了進來。
“敢來砸場子!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這女的說完,把我堵在門口,當著我麵打了通電話。
“哎呦,飛哥,我啊,蘭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