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霞對我的恭喜還以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她好像不是很開心,像有心事。
這頓飯,從下午五點多持續到了晚上10點多,這幫人太能喝了,後來喝開了,不斷說自己以前的往事,什麼大家夥一塊兒拳打養老院,腳踢幼兒園,那些事我沒和他們經曆過,自然帶入不進去,我隻是時不時夾起花生米吃一粒,權當是聽故事吹牛逼了。
我沒敢多喝都暈了,劉智元喝不少。
“時.....時候不早了,今天咱們就到這兒,你們..你們能開車走不?”
“沒問題,這才哪到哪,沒到位呢,”老耿說我來開就好,他掏出豐田車鑰匙晃了晃。
“沒,沒到位!”劉智元笑著擺手說:“我要當爹了!當爹了知道啥意思不?沒喝到位!就衝這句話,都不能走了啊,老婆你去在買兩瓶酒,什麼酒都行。”
我可撐不住,忙說智元哥算了,天太晚,咱們改日再聚,嫂子做了這麼多菜也累了,你們早點休息。
剛子騎電車來的,他喝不少,迷糊著說不能喝了,就到這兒,還要騎車回去。
至於常小霞,她端上菜後就沒在進來看過,貌似不太喜歡屋裡的場麵。
散場後,劉智元把我和剛子先送出來胡同,老耿他們說待會再走。
胡同外冷風一吹,人的酒味也消了兩分。
“剛子,我還是那句話,想回來隨時找我,幫你買房買車都沒問題,我不會讓當初咱們這幫兄弟寒心。”
剛子笑了笑,說我知道,回吧。
劉智元點點頭,說和老耿還有事要談,那就這樣。
他走後剛子打了個酒嗝,問我去哪,順路捎我一段兒。
我報了沙坡頭地址,剛子說沒問題,要把我送到那裡。
他騎著輛破電車,小天使牌的,質量一般,我坐後座上嘎吱嘎吱老響,估計軸承哪裡有問題。
剛子不知道是不是酒還沒醒,騎車拉著我在大馬路上劃蛇,有兩次差一點就竄綠化帶裡,把我嚇夠嗆。
我直接從電瓶車上跳下來說:“換換吧剛子哥,我來騎。”
就這時候,剛子手機響了。
“他媽的,誰啊,幾點了打電話啊,”剛子摸了摸褲兜,罵罵咧咧的掏出了他那個三星手機。
“怎麼了智元哥,我可不回去喝了。”
話還沒說完,我看到剛子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變得慘白無比!
“出事兒了!”
“走!快回去!”剛子瞬間清醒,拉上我就掉頭往回趕。
電瓶車能跑多快?擰到底才跑三十多邁,剛子急的出了一頭汗。
我忙問出了什麼事。
騎著車,剛子牙齒咬的咯吱直響,顫聲說:“有....有仇家找上門了。”
剛子眼球充血,說話的聲音逐漸激動。
“老耿擋了兩分鐘應該不行了,智元哥帶著小霞嫂子跳窗戶跑了!他們還在被人追!”
“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得差點從車上掉下來。
“人呢!智元哥和嫂子現在人呢!”
“跑哪了!”
剛子騎車帶著我直接闖了紅燈,急的大聲說:
“媽的不知道!剛才電話沒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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