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給我留下了心理創傷,以至於很多年後,隻要在晚上沒路燈的地方看到穿白羽絨的我就害怕,不管是男是女。
跑了幾分鐘。
前麵出現一堵三米高的青磚牆,緊急之下魚哥和智元哥都爬上去了,我跑的最慢拉在了最後。
“快!雲峰!”智元哥滿頭大汗一臉慌張。
“把手給我!”
我快急死了!高度太高,蹦了兩下都沒摸到牆頭!
情急之下我退後幾米助跑了兩步,一跳扒住了牆頭!智元哥和魚哥一左一右抓住我,想把我拽上去。
就在這時,滿身是血的謝起榕突然從旁邊的巷子鑽了出來,他一把拽住了我雙腿!使勁的想把我薅下去!
我瘋狂大叫。
智元哥和魚哥拚命的往上拽我。
我大叫不光是因為怕!
還有疼!
我感覺自己要被扯成兩半截了!
“讓開!”
魚哥喊了一嗓子,硬生生從牆上扣下來一塊磚,甩手就砸!
謝起榕見磚頭從天而降,立即抬手用撥浪鼓擋住了磚頭,我趁這個機會抓住空擋直接爬上了牆頭。
跳下牆頭還摔了,智元哥把我扶起來慌張的繼續跑。
這裡一排房子,其中有一家二層門臉房掛著招牌,招牌上落滿了灰塵破破爛爛,牌子上寫著洗澡,搓澡,推拿。
這是蜘蛛巷以前一間二層樓澡堂子。
魚哥一腳踹開門鎖,我們躲進去後匆忙關上門,不敢動,都靠在牆上大氣兒都不敢出。
過了三五分鐘,我又聽到了撥浪鼓的聲音,聽距離最多有幾十米。
“我來了!”
“藏好啊!”
腳步聲越來越近,謝起榕忽然吹著口哨唱起了歌。
“哎,哎,藍藍的天空雲兒在飛翔,你追他趕我們玩捉迷藏,”他唱歌的聲音忽然提高,“他藏在小樹後你藏在樹頂上,嘿....藏在樹頂上。”
唱完了歌,隨後我聽到一腳一腳的踹門聲......
智元哥大氣兒不敢出。
魚哥攥緊拳頭額頭出汗。
就在這時。
我褲兜裡的手機突然亮屏響了起來。
靜悄悄的黑暗中,響起的鈴聲分外刺耳。
我嚇尿了!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看都沒看就掛了電話。
結果我剛掛了電話,又收到一條短信。
發這短信的是陌生號碼,沒有備注。
“我是吳樂,告訴我你現在人在哪裡。”
是長春會那個乾事?
我馬上反應過來,他想要我手中的藍藥水就不能不讓我死!那個開虎頭奔監視我們的就是他的人,不光監視,還負責保護,應該是個和魚哥一樣的高手,隻不過碰上了謝起榕這種異類。
想通了其中關係,我馬上用衣服擋著光編輯短信回過去。
“找到蜘蛛巷賭場,向北走翻過一頓牆,有一間二層的廢棄澡堂,我在這裡,速來。”
收好手機,魚哥拍了拍我,他指了指二樓樓梯。
那意思應該是說一樓不安全,上二樓找地方藏著。
我望著前方落滿灰塵玻璃渣的樓梯,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