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樂笑道:“年輕人,之前的小禮物嚇到你了吧,人你可以帶走,東西在哪告訴我。”
我搖搖頭。
“告訴你可以,但你得先放我們離開,等我們到安全的地方了,自然會把位置告訴你。”
吳樂眉頭緊鎖,“你這是在跟我討價還價?”
我低過頭說不敢,隻求活命,等我們離開,天亮後就告訴你東西在哪裡。
“嗯......”
吳樂想了想,盯著我說:“你彆忘了謝師傅,如果你敢和我耍小心眼.......”
我彎腰低頭道:“但憑處置。”
見我表態,吳樂大手一揮,示意手下對豆芽仔和廖伯鬆綁。
“大人你這.....”兩名手下明顯不樂意。
“讓他們走。”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指了指臉色蒼白的廖伯。
吳樂知道我的意思,他說他們不會把精力手段浪費在一個沒有用的老頭身上。那意思是對廖伯的控製已經解開。
儘管表現的很鎮定,但等踏出來光明會館那一刻,我整個後背都濕透了,全是汗。
“哈哈!”
豆芽仔使勁抱住我,“峰子我就知道你牛逼!肯定能把我救出去!”
我苦笑著推開豆芽仔。
“廖伯,你怎麼樣?”
頭發花白的廖伯歎氣道:“栽了,不過還好,東西我沒隨身攜帶。”
我道: “這麼說,廖伯你已經做好妙音鳥了?”
“沒錯。”老人扭頭朝周圍觀望,湊過來對我小聲說:“我這次空手來的銀川,妙音已成,我用了同時期唐代陶土,礦物料也經過精心選配,彆說肉眼,就算上機器做碳十四誤差也控製在一百年之內,如今東西在我徒弟手上,回去我就聯係他,此地不宜細說,先回去吧,我有王顯生的消息。”
帶著他兩回到新防空洞,老遠一看洞口守著個黑影,嚇了我一跳,我走進一看原來是魚文斌。
“幾點了魚哥,你怎麼還不休息。”
“睡?不敢睡啊,我都兩天沒敢合眼,誰知道那瘋子會不會再來。”
我知道他說的精神病謝起榕。
“看來人撈出來了,這位是.....”
“魚哥這是廖伯,我之前認識的朋友。”
“幸會幸會,廖三丁。”廖伯伸手和魚哥握了握。
“老文呢?怎麼沒見他。”魚哥問。
“老文啊,不知道,老文朋友多也不這兒住,估計回去了。”我笑著說。
“這樣啊,那你們下去休息,還有幾個小時才天亮,天亮後我再睡,到時劉智元來接我班。”
“那辛苦你了魚哥,你這棍子借我使使,下頭沒電太黑了,我探探路,彆摔了。”我說完伸手拿走了牆角的木棍。
順著防空洞台階下去,裡頭一片漆黑沒有燈。
黑暗中摸黑前行,豆芽仔大聲說峰子你手機呢,拿出來照個亮啊,這他媽什麼都看不見。
我說:“沒電,前兩天忘充電了,慢點,跟著我湊合走吧。”
豆芽仔抱怨了一句沒在說什麼,我用魚哥的木棍敲著地麵探路,防止黑暗中走偏。
“等等先,廖伯你踩我腳後跟了,等我兜上鞋。”
“我沒踩你吧。”身後廖伯疑惑的聲音傳來。
就在這時候。
我猛然用棍子猛的一揮,一棍子結結實實打在了廖伯頭上。
“噗通.....”
廖伯沒有反應過來,應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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