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你醒了,對了。”
小米正拖著地,隨口問:“好像兩天都沒見魚哥了,魚哥去哪了?”
“你魚哥在邯鄲遇到個老朋友,去見老朋友了。”我說。
“哦。”小米臉上表情正常。
看著小米拿著拖把離開的背影,我看的眉頭直皺。
走到樓道外關嚴了門,怕被聽到,我特意下樓打了電話。
“雲峰。”電話中說話的,正是消失了兩天的魚哥。
“打聽的怎麼樣?”我問話時還特意朝樓上看了眼,那裡房門緊閉。
“打聽的差不多了,你們在西安分開之後,小米大部分時間和小萱在一塊兒,上禮拜周六,小萱說小米回來的很晚,到後半夜3點多才回來,。”
“她一個人?”
“嗯,一個人。”
“那麼晚了.....去見誰知道嗎?”
“這個我還在查,暫時不清楚。”
我深呼吸一口,對電話說:“這樣魚哥,你在辛苦一趟,西安離鹹陽不遠,你去鹹陽銀杏養老院,找一個叫吳喜林的人,吳喜林的老婆是廣西人,叫阿蘭,你表明來意,幫我問問他們。”
“好,知道,我現在就趕過去,我不在你身邊,你那邊兒自己小心點,等我回電。”
“嗯,保持聯係。”我掛了電話。
這兩天小米性格有些反常,我看出來了。
她之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來邯鄲之前,小米絕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現在她突然放開了很多,時不時會抱我一下,我說了不吃餃子了,她還勸我吃。
人有時候做的夢就是潛意識的表現,我自己很相信這個。
你比如說,我夢到過剛子哥的鳥去找他了,夢醒之後我去一看,發現剛子哥的八哥鳥已經餓死了。
這些都是沒法解釋的東西,就像有人做夢突然夢到了許久不見的一位朋友,夢中對自己說話。過了幾天,自己又無意中從彆人口中得知,這位朋友前段時間已經出事兒死了。
廖伯那晚一直眨眼,從那一刻我就感覺到事情可能有問題,我不能走,但魚哥可以,我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小米是我朋友,我不會讓她出事。
因為心裡有了防備,我處處小心,明天一早我就會坐乾爺的車去榆林,但就是在離開前的最後一晚,我又碰到了一件怪事。
那時候晚上沒什麼娛樂活動,手機也沒法刷抖音看視頻,基本上吃了飯看會兒電視就睡了,關了燈,廖伯和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演的什麼忘了。
正看著電視,廖伯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我坐在沙發這頭恰巧看到一幕,廖伯打著打著電話,突然又開始眨眼,一刻不停的眨眼,我走到跟前都沒反應。
“廖伯?廖伯?”
他舉著手機一直在眨眼,我瞅準機會一把抓過來手機。
那時候的手機開來電顯示要錢,廖伯可能沒開,打來電話的手機號碼顯示未知歸屬地。
我把電話放到自己耳邊。
“咕....咕咕.....咕咕咕。”
這聲音有點像雞叫,但我之前聽過這種聲音,這不是雞叫!
這是貓頭鷹在叫!
“婷美塑型,塑型保健,做女人,婷美。”這時電視開始放廣告。
“喂.....”我在電話中喊了一聲。
咕咕咕的叫聲立即沒了,取而代之,由於很安靜,我好像聽到對方電話裡有電視機說話的回音,“做女人...婷美。”
不是客廳裡的聲音,就是對方電話裡的回音。
我瞳孔收緊,猛然間回頭看了眼小米的房間!
“砰!”我一腳踹開了房門。
屋裡沒開燈,小米整個人蜷縮在被窩裡,我看她被窩裡有一點手機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