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了榆鋼保衛科的三名保安,一名重傷至今未醒。”
“把一個老太太屍體丟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為了吃飯,偷了大概十八隻雞。”
“跑到一戶餐館後廚,剁掉了老板三根手指。”
“從古城中路到開光路附近,推倒了路邊兒三十多個垃圾桶。”
“搶了搬家用的板車,打傷了主人。”
“在永濟橋看人打牌,打傷一人。”
......
眼鏡男念完了一張紙,又準備拿另一張。
乾爺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說:“行了,彆念了,看來老鄭這次壓力很大,若是謝師傅離開榆林去了彆的城市,老鄭怕是更難做。”
“老楚,你和我同歲,好多年沒交手了,你怎麼看現在的謝師傅?”
叫老楚的這老人搖搖頭,比了一些手語。
“不會說話,啞巴?”我心想。
楚爺身後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人站的筆直,他背後背著一把刀狀物東西,一米多長,用黑布纏的嚴實。
這年輕人看著楚爺比的手語,點頭說:“爺爺說不好說,已經快有三十年沒見了,我們都已經老了,如果出了意外沒辦法,我會下死手的。”
“嗯...”
乾爺點點頭:“那就這樣,鎖定謝師傅藏身位置,明天和當地溝通一下,我們調整一下狀態,明天晚上動手,吃飯吧。”
陸續有人端著盤子上菜,吃的菜好,鮑魚海參,雞鴨牛羊快全了,乾爺讓我坐下吃,我不敢,因為我看其他的人都沒吃,就他們四個老人吃。
正用著飯,大院裡開進來了一輛沒牌車,亮著車燈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人,一步不停的進來了。
“吳樂來了,坐吧。”
吳樂點點頭,直接抽開椅子坐了下來。
他看到我後皺了皺眉,沒說話。
乾爺端著米飯扒拉了兩口,放下筷子道:“吃飽了,老夥計你們幾個慢慢吃,吳樂你跟我過來。”
我快步跟過去。,進了另外一間屋子。
“吳樂,這人你認識?”
吳樂看了我一眼,“認識,他叫項雲峰,和會裡有些過節。”
“那看來這小子說的是真的,真有那種什麼藥水存在?”
吳樂點頭:“回乾爺,此事為真。”
“狗屁!”
乾爺大聲道:“活了一輩子了,誰能不死?什麼藥能讓人不死?難道鄭大膽比秦始皇本事還大?”
吳樂皺眉說:“乾爺,不是長生不死,是可以幫人續命,你久居皮縣可能有所不知,如今會裡已經不在團結,暗流湧動,若鄭副會長不在,我怕.....”
“還有,這個年輕人我已經給過他機會。”吳樂掃了我一眼。
“怎麼?你還敢當著我麵兒殺他?”乾爺冷著臉說。
“不敢。”吳樂低頭。
我鬆了口氣,心想你來弄我啊,我怕你啊。
“咳咳。”
我咳嗽一聲道:“吳乾事,我在乾爺麵前發誓!你們要的藍藥水真不在我手上,至於在哪我不知道,我說這話你信嗎。”
我又加了句:“你要是不信,去香港那個報亭問問。”
吳樂聽後看了看我,麵無表情的說:“此事我會查清楚,會裡人找你不光是因為藥水。”
“什麼?還有什麼事?”我不明白的問。
當著乾爺的麵兒,吳樂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
“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
“以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