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發涼,我們早就被人做局了...
看我坐在副駕駛發呆,胡利群皺眉道:“還有一分鐘,小兄弟,我不是在跟你鬨著玩。”
我推開車門下了車。
車玻璃升起,車內響起了一首老粵語歌。
“今天我,寒夜裡看雪飄過,懷著冷卻了的心窩飄遠方....”
伴隨著歌聲,出租車慢慢消失了。
“你和他在車裡說了什麼?”
我深呼吸一口氣,“魚哥,回去見到把頭在說吧。”
左右看了一圈沒看到人,我把磨辣椒麵的小推車推到了橋下,給扔了。
回到山洞,我把所見所聞說給了把頭。
把頭閉眼想了片刻,睜眼道:“我知道了。”
“之前有機會,這夥人沒對我們下死手,是因為想要我們幫他們盜墓,換句話說,鬼崽嶺溶洞下的戰國墓裡,有他們想得到的某件東西。”
“這夥人95年來的永州,而永州鬼崽嶺,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不斷有考古隊和盜墓賊失蹤。”
把頭說的這事是真的,不信去問當地老人,九幾年到零零年初,鬼崽嶺幾乎每年都有人失蹤,而在當地傳言中說:“陰兵過道,那些失蹤的人,都是晚上看到陰兵後,被勾走魂了。”
把頭深吸一口氣說:“咱們是過了年來的道縣,雲峰,如果我沒猜錯,王軍華是前年那波人,你說的感覺哥和靚仔哥,是去年的一波人,而我們....是今年的一波人。”
“把頭,他們為什麼不斷找人?自己不能乾?”
“峰子,這你還看不出來?我都看出來了!”
豆芽仔大聲說:“術業有專攻,不管什麼五醜六醜,論盜墓,我們才是專業的!之前失蹤的那些盜墓賊,肯定是最後沒成功!被這什麼五醜害死了!”
“豆芽說的沒錯,”把頭道:“李鐵成肯定是他們的人,阿春姑娘,因為你下手太重,用彈弓打死了李鐵成,這就像一把剪刀,剪亂了他們的計劃。”
阿春驚訝道:“王把頭,那可是你讓我出手的,你忘了?你當時就斷定說李鐵成一定有問題,可以下死手。”
“我說過嗎?”把頭一愣。
“說過。”阿春冷著臉說。
二人對視一眼,阿春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把頭也笑了。
二人的笑聲感染了豆芽仔,豆芽仔也跟著笑。
這種讓人算計的感覺很難受,非常的難受,我想笑,但實在笑不出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
“田把頭,胡...不,龍猴子,他說你埋了他們老四的女兒,說要報複你,你要小心。”
“啊.....”
“這他媽的昨晚上也沒睡好,”田三久伸了個懶腰,含糊不清的說:“龍猴子是吧?知道了。”
“我田三久活到今天,仇人太多了,多到都記不清了。”
話說到這,田三久放下手,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毒。
“不用他們來找我,我去找他們。”
“天寶,你留下。”
“老計,給小洛打電話。”
“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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