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什麼奇怪的事兒都有,關鍵看能不能碰上,碰上就倒黴了,就像有的人喝口水都能被嗆死。
唐貴媳婦行為怪異,有暴露傾向,是個瘋子精神病,正常人怎麼能猜到瘋子會乾什麼?
計師傅七十多了,快八十了,你讓他做個定向爆破,一點問題沒有,但他確實沒有唐貴媳婦手上勁兒大。
我在腦海裡想了想那個情景。
唐貴媳婦把計師傅拖到小樹林裡,老頭拚命掙紮,被唐貴媳婦死死按住手腳,扒了褲子,又掙紮,結果臉上被撓了好幾道血印子。
事後。
周圍人都知道了,雖然表麵上關心,但暗地裡肯定有人笑話他,這種感覺肯定很糟糕,這不是老頭樂,這是老頭哭。
田三久辦事很效率,天剛剛擦亮,他開著吉普車把女醫生帶了回來,人沒死,但受了嚴重外傷,後腦勺都是血,血乾了,沾的頭發都打了結。
把女村醫抬上大巴,拉上車簾,田三久找人提過來一桶涼水,用水瓢舀了一瓢,啪的潑到了女人臉上。
女村醫張了張嘴,有了一點兒反應。
又朝臉上潑了幾瓢水,等了一兩分鐘,這女的咳嗽了一聲,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你們都下去,看著周圍。”
田三久揮了揮手,其他人陸續下車,諾大的大巴車上,就剩下我和田三久,計師傅,加上剛剛醒過來的女村醫阿芳三個人。
“你....你們是誰....我...我在哪...”
女村醫睜眼後很虛弱,說話有氣無力,頭發濕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
田三久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臉,麵無表情問:“你不是五醜老大,告訴我,那個外號叫自傷蛇的是男是女,多大年齡,是誰。”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我要回家。”
我立即說:“田把頭,她在說謊,她肯定見過自傷蛇,肯定知道些什麼。”
田三久皺眉揉了揉太陽穴,擺手示意我彆說話。
“聽人說,你叫阿芳是吧,我叫田三久,我勸你一句,希望你能聽我的,說吧。”
女村醫還是虛弱的說,我不認識你,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剛說完這句,隻見田三久拿出把老虎鉗,夾住了她小拇指。
一聲慘叫!這女的,小拇指的指甲蓋被拔下來了。
“我在問...”
“呸!”
“嗬....嗬嗬,”女村醫大口喘氣,換了張麵孔,惡毒的說:“我就是死,也不會說出來什麼,那是我的神,神能給我一切我想要的。”
“他馬上就會來找你們,哈,哈哈。”
田三久抹了抹臉上的唾沫,開口說:“一個人可能不怕疼,不怕死,但也會有怕的東西。”
“你有個弟弟,在縣城貸款買了房,今年剛結婚。”
聽到說他弟弟,女村醫頓時掙紮著大喊大叫,伸手想要抓田三久的臉。
田三久抓住她手腕,慢慢壓下去,冷著臉說:“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估計到了,你有十分鐘時間讓我喊停,我會找到你弟弟,割斷他手腳筋,把他扔到街上要飯。”
“我說....我說...”
“說吧,自傷蛇是誰。”
“我,我沒見過,它隻是和我打過幾次電話,讓我吃一種藥,說隻要吃兩個月那種藥,就能加入它們,讓我成為新五醜之一,要什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