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猛的一跺腳,他使勁拍打著自己胸口窩,大聲道:“這裡!魚哥是這裡受傷了!這種傷看不見摸不著,叫情傷!”
“若水三千!他是隻取阿春這一瓢了!”
“這弄不好,魚哥就廢了,根據我的經驗看....”
豆芽仔摸著自己下巴,眯眼道:“隻有一個辦法,能快速讓魚哥好起來。”
小萱嗤之以鼻說:“你能有什麼好辦法?說說。”
“說簡單也簡單,你們看。”
豆芽仔先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圍,隨後他左手握成了一個圈,說這個圈就是阿春。
然後,他右手伸出一根食指,說這就是魚哥。
豆芽仔把手指放在圈裡,來回捅著說,“這樣就好了,百分百治好。”
“咦...”
小萱厭惡的說:“你這個人好猥瑣。”
“切。”
豆芽仔滿不在乎道:“你懂個什麼?男的腦子裡想的都是那點兒事,你說是不是雲峰?”
“那是你,不包括我,我就沒想。”
不過....豆芽仔話粗理不粗,如果真是生米煮成了熟飯,那他和阿春之間的隔閡就會煙消雲散。
在說了,魚哥個頭高身體好,站那不動都有安全感,卡裡也有幾十萬存款,就是沒有頭發了而已,過段時間就長出來了,條件絕對配的上阿春。
哎.....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讓人茶飯不思,神魂顛倒。
半小時候後。
“雲峰,她真能給我們到這個數?”把頭比了個四。
我又比了個“二”,說在加這麼多。
“那可真不少....很高了,比順德芥候那次都多,如果能成,確實不用在和鬼萬厲碰頭了,這個數,我相信田把頭也會同意。”
“他媽的....有錢人是真有錢啊。”把頭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把頭,那她那個條件?去南平古龍窯,幫她挖幾麻袋建造窯碎片...”
把頭深吸一口煙說:“對我們來說,這個確實沒什麼難度,很快就能辦成,就當旅遊一趟,可以答應她。”
“雲峰,乾的好啊。”
把頭重重拍了拍我肩膀,誇獎我說:“就算是我去,我都不敢要這麼高的價錢。”
“應該的,對了把頭,你研究出來了沒有?夏微舒為什麼葬在那裡,是不是他把河南的胡公墓,遷到了永州道縣這裡?”
“難...”
把頭歎了聲,搖頭說:“咱們都不是專門搞研究,許多事不去內部查史料根本不會知道,夏微舒的母親夏姬,這女的名聲不好,史書上更是號稱她殺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國兩卿。”
“我猜測...”
把頭彈了彈煙灰說:“夏微舒殺君奪位,按地位上來說是名不正言不順,他生前如果遷胡公祖墳到九嶷山旁,可以借口瞻仰媯滿祖先舜帝,以此來落得個孝名。”
“至於頭骨上為什麼會長白毛....”
“自傷蛇死後,那個頭骨下落不明,還得研究..”
晚上,小萱突然抱著被子過來要跟我睡。
我問他咋了,小萱說這兩天老是能夢到蛇,她害怕。
我說那我睡地下,你睡床上吧。
她白了我一眼。
睡著了,後半夜不知道幾點,我突然聽到了“嘎嘎嘎”的鴨子叫聲。
回聲鴨被關在籠子裡,放在廚房冰櫃上頭,我心想,鴨子怎麼一直叫?
摸黑走到廚房,我打開燈,向窗戶下看了看。
有條大黃狗站在旅館窗戶下,一動不動的望著我。
突然,這狗向後擺了擺頭。
這狗似乎像人在說話:“就你,下來,跟我走一趟。”
....
作者說:
(震驚,我可能被大數據精準了,給大家說個真人真事,我有個女同事暗戀我們部門主管,每天都悄悄給主管寫情書,但是一封都沒交出去,前不久主管交給這個女同事一個新的件,讓這女同事整理好了給他,結果你們猜怎麼著,女同事不小心把表白情書夾在件夾裡麵一並交給了主管!本以為主管會把這個女同事狠狠訓斥一頓,沒想到第二天他們就官宣在一起了,太狗血了。)
(結果這事剛剛在生活出現,當天下午我就被一本精準推薦了《開局給錯情書表白冰山女總裁》,我花兩小時把這本書看完,我懷疑,就是我們那女同事寫的!簡直跟她送錯情書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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