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有沒有見過一對姐妹?她們年齡不大,姐姐頭發長一些,妹妹頭發短一些。”
“還有,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項雲峰?”
豆芽仔轉頭看向我,說找你乾什麼,你認識?
我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趕快擦了兩下,我兜上褲子,有些緊張的說:“請問,您是不是阿春姐妹的師傅?”
“原來你就是項雲峰。”
“你好,我就是她們姐妹的師傅,聽說她們出事了,來看看。”
魚哥臉色也變了,忙兜起來褲子,護在我身旁,
“你好你好,我們快進屋談吧。”
這人跟著我走,咯吱窩下始終夾著那本產後護理的厚書,他臉上掛著笑,走路有些輕微扭捏。
我看不像是裝的,可能他平常就是這麼走路。我以前上初二,班裡就有這麼個男生,走路老是扭來扭去,我們幾個壞孩子,沒事乾老是喜歡拍他屁|股,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娘娘。
進到阿芳院裡,看到有個陌生人跟著我們進來了,把頭臉色變了。
“你是不是五先生?”把頭問。
夾著書的這眼鏡男點了點頭。
“旅遊勞頓,快請進來喝杯茶,解解乏。”
這個人,把頭叫他五先生,也有人喊他“舞先生”。我就知道一件事,當時長春會向南方發展想招攬這個人,最後鬨得很不愉快,聽說還被斷了手。
阿春加入長春會,是為了給她妹妹湊錢治病,領工資的。而我所接觸到的長春會隻是冰山一角,會裡壞人,小偷,混子,二流子太多太多了,阿春姐妹能不受彆人欺負,也和這人有關。
見到這人,小妹激動的跑過來說:“五師傅你來了,姐姐她....”
這人抱了抱小妹,安慰說:“哎....你們離開我也受苦了。”
仔細查看了阿春傷勢,這人轉頭問把頭:“什麼時候能醒?”
“應該就在這兩天。”把頭說。
他點頭:“除了我沒人管她們,所以,請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仔細講給我聽一聽,儘量不要遺漏。”
把頭講了一遍,這人聽後,轉頭問小妹:“對不對?”
小妹低著頭,小聲說是。
“所以....就是你們做錯了,先背叛人家在先,然後你姐她才被人打成這樣。”
“嗯.....”小妹輕聲說。
“是誰動的手。”
“是姓田的那個人。”小妹如實回答。
“我能見見?”
這時,院外傳來一聲喊聲:“誰要見我啊?”
出來院裡。
“你就是那個姓田的?”
田三久嘴裡嚼著口香糖,笑道:“咋的,你是阿春師傅吧,你想怎樣?”
這人一臉冷漠道:“阿春是做的不對,但罪不至死,你為什麼要下死手。”
聽到這話,田三久一步步走過來。
停到這人跟前,田三久嚼著口香糖,一臉嚴肅的拍了拍他臉蛋說:“不要跟我裝逼。”
“你就直接告訴我。”
“你今天過來,是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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