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通來的快走的也快,和我們聊了十多分鐘便拿著把頭給的建行卡走了。
我正好沒吃晚飯,便點了碗羊肉燴麵,和把頭一塊吃。
“把頭,田哥去哪了?”
“我把錢給他了,他下午去彙款了還沒回來,”把頭搖頭:“這個孟嘗,他的錢都彙給了洛袈山。”
“先彆說這個。”
“雲峰,元寶二十四小時守著小霞,今天晚上必須把他支走,要不然,我們不好辦。”
“恩.....”
我想了想說:“不行我讓小萱把他叫走,再給值班醫生塞點錢,就說討論病情怎麼樣?”
“可以,你等下就去辦。”
“把頭,晚上咱們要乾什麼?”
把頭敲了敲桌子:“問,問出小霞心底所有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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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難啊把頭,小霞如果有問題,我覺的她肯定會藏著掖著,肯定不會輕易說出來。”
“我知道,所以我們用這個東西。”
我才注意到,把頭腳下放了個小包,他彎腰拉開包,拿了一盒東西出來。
是推拉式那種木盒,打開以後,裡頭有三根很粗的香。
“這是什麼?線香?”
“嗬....你再仔細看看。”
“看不出來,這不就是廟裡燒的香?”
把頭很小心的拿出來一根,說:“你在天井村那兩個月,我們在隨州無意中碰到了白姑娘,這三柱香,是我跟他買的,沒想到現在能用上。”
“咳!”
我剛吃一口麵條,嗆著了。
“白老板?把頭!白老板不在鹹陽,去隨州了?!她什麼時候去的?”
把頭皺眉問:“你說那個白老板?”
“白睫瓊啊,氣質美女,她家的大禮堂快要拆遷了。”我說。
把頭用筷子指著我,恨鐵不成鋼數落我說:“你一天天,不乾正事?我跟你說過,乾我們這行少碰女人,什麼白老板,我說的是白日夢!是那個白姑娘!”
“我搞錯了把頭,我以為白老板跑南方來了......”
把頭說的白日夢,就是乞丐劉爺的朋友,白日升的親妹妹,一炷**老海狗的外甥女。據說長的挺好看,我還沒機會見過。
那這個盒子裡的粗香,不用說。
一定是“**香了”。
現在有“聽話水”,古代也有“**香”。
不過,不要把蒙汗藥和**藥搞魂了,前者普通,後者則十分神秘。
電視裡拍的,采花大盜把窗戶杵個窟窿,用空心竹管把藥吹進去,這個是假的,吹進去那點兒濃度根本不夠。
老海狗家族的**藥方,傳自於明代一位趙姓郎中,配方比雲南白藥還要神秘的多,屬於現存不多,真實的民間秘術一類。
我也是聽人說的,老海狗家做一炷**香,要要用到40多種藥材,大部分不知道,其中知道的有些像,“風乾醉魚草,曼陀羅花,草烏根,羊躑,羊躅,以前西域一帶產的亞布盧,等等。
秘密製好的香燒著後,會散發出很多化學成分,比如類似東莨菪堿、阿托品和豕豆素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就能把人弄的暈暈呼呼,據傳,問啥說啥,讓乾啥乾啥。
這是快辦法,我第一次見真正的**藥,同時,把頭也是第一次用這東西,好像有點副作用,元寶知道了肯定不樂意,我們隻能背著他做。
此事必須查清楚!
李爺進去了,不是無期就是死刑,小梅也被害了,把頭作為李爺的老朋友,必然要查清所有的東西,給李爺個交待。
若小霞就是個受害者,沒問題,我給她磕頭道歉都行。
萬一,萬一要有問題....
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元寶。
......
晚上10點多,在市醫院我們把元寶支走了,病房裡小霞剛吃了個蘋果,現在她正看著天花板發呆。
我沒用香爐,把白日夢給的香點著後,隨手插在了床頭櫃的抽屜縫隙中。
“這....這是什麼香?”小霞鼻子動了動,好奇問。
“哦,”我有些心虛說:“這是我剛買的蚊香,病房裡有蚊子,熏一熏,你困了就早點休息吧。”
“咳。”小霞被熗的咳嗽了聲。
“老公,我老公他去哪了。”
“他去醫生那裡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香味道很大,把頭之前告訴我弄完趕快出來,彆聞多了。
我關了燈,快步出去帶上門,大口吸了兩口走廊的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