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考慮什麼!”
“憑我的能力!隻要渡過眼前這個劫!以後東山再起,那就是分分鐘的事兒!到時候,肯定虧待不了你!”
他滿臉是傷,還想拍胸脯子保證,結果發現自己手腳被綁著,動不了。
如果說我天生就是乾盜墓的料,那有的人就是天生乾詐騙的料。
這類人不能當兄弟,但能當朋友,記住我這句話。
這種人,不管當下有多落魄,隻要他那張嘴還能正常說話,那他總能撈到錢。
4年之後,就從奧運會後那一年開始,一直到2012年,他三年賺了一千多萬,然後又提桶跑路去海南了。
有沒有印象?電視上播的那種“神藥”廣告。
蒙藥新腦方,長白山腦堵靈,紮一紮就能徹底根治170多種慢性病的哈慈五行針。
還有女的用的,一穿就挺,帶記憶鋼圈,穿上十秒就能變大的菲格帕絲。
這些產品背後都是他們一夥人搞的。
產地注冊都在鐵嶺,買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號稱能讓男人看了三秒就心動的非格帕絲文胸,當年一度賣爆單了。
老郭出去後,我問他:“你叫什麼?”
他說我叫班超。
“彆扯淡,說真名。”
他咧嘴道:“王超,我英文名傑克。”
我點頭,心裡開始琢磨怎麼給老郭送錢,這人我得保下,就當還彪哥人情。
晚9點,我和老郭在院裡吃飯。
“郭叔,那人你不給送點飯?”
“送飯乾啥?他前天吃過了。”
“對了,我才想起來!你小子借我的發電機,什麼時候還給我?”
“郭叔,你那個發電機有毛病,是壞的,我們一次都沒用上,後來因為實在太沉拿不動,就留那裡了。”
“不可能吧?我之前和還用過兩次,明明是好的啊?”
我苦著臉說真壞的,我這人從來不說謊,你多少錢買的?要不我賠你2000?
“不用那些,那是縣裡資產,買新的頂多一千塊。”
我進屋從行李中拿了個厚信封出來,裡頭裝了一萬塊錢。
老郭打開看了後神秘一笑,放到自己懷裡拍了拍。
第二天,天剛亮,老郭還在“睡夢”中,我就帶著這個叫王超的離開了。
他褲子裡都是乾了的屎,我給了一條我的牛仔褲,他穿上稍微有點長,便剪成了短褲。
從天蒙蒙亮開始走,一直走到了太陽升起。
“前邊兒在走一小時就到了夏爾巴,你彪哥在部落裡當帝師,還成家娶了四個老婆,最年輕的才20歲。”
這人現在精神狀態好了些,他咋舌道:“不愧是我彪哥,跑這深山老林裡給一幫原始人當國師了,還娶了四個老婆。”
回想起咋米王妹妹的凶悍野蠻,我指著他道:“你待會兒把嘴閉嚴實,不要當麵兒說人是原始人,要不然,你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立即閉嘴,不再多言。
沿著獨龍河,踏進夏爾巴人領地,我遠遠看到五六名婦女在河邊洗衣裳,她們身後有零零散散的羊群,在這幾名婦女中,有一人體形看起來最是顯眼。
我跳下馬,揮手大喊:“嬸子!明米嬸子!”
明米嬸子看到是我,她馬上吃力的站起來,也朝我揮手。
我牽著馬,王超跟在身後,和明米嬸子結伴回部落,明顯感覺出來,明米嬸子好像藏著很重的心事,她心情很低落。
印象中,送我三鳥銀元的明米嬸子心寬體胖,愛哈哈笑,熱情好客,但因為語言不通,我沒問出來因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