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真相(2 / 2)

北派盜墓筆記 雲峰 10672 字 7個月前

“嗯,你覺得身體怎麼樣雲峰?”

我晃了晃頭道:“還好,就是有點頭暈。”

把頭拍了拍我說:“辛苦你了,那個藥會產生幻覺,對身體有傷害,等下扔河裡,不要吃了。”

把頭接著說:“不這麼乾演的不像,我們但凡露一點破綻都會被看出來,不過還好,這次我們乾的可以說天衣無縫。”

這時 阿春笑著說:“王把頭,薑還是老的辣,我越來越佩服你的頭腦了,”阿春又指著我說:“小子,彆以為就憑你那小胳膊腿能掐死我,彆說是你,就算是魚文斌,我一秒鐘都能把他撂倒。”

我忙道歉:“哎呦!春姐你彆生氣,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你啊!”

“嗬,你知道就好。”

彌藥山明月懸空,照在獨龍河上,看的波光粼粼。

把頭走過去蹲下,他看著七月爬的屍體看了足有一分鐘,這才歎聲道:“哎,結束了。”

“你並不了解我的徒弟,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會對我講的。”

.....

我記得早前說過,我這輩子隻懷疑過把頭兩次,第一次是在洛陽,李爺那次。

“把頭,這麼多柴火了,應該夠了吧?”豆芽仔扔了懷裡撿的乾柴,回頭問。

“不夠,再去多找點。”

“哦。”

豆芽仔撓撓頭,又向林子裡跑去。

一個小時後。

我們在河邊堆起了柴火堆,將七月爬抬著扔上去,魚哥點著了乾柴堆。

火勢由小漸大,不多時火光漫天。

乾柴燒的劈裡啪啦,熱浪撲麵而來,逼的我們都後退了幾步。

以把頭為首,一行人注視著熊熊燃燒的火光,都沒說話。

是的,這一切都是把頭設定的計劃。

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從第一次下墓開始,所有人下去,營地上故意沒留人放風,那時候,把頭就是想將七月爬引出來。

七月爬沒露麵,把頭分析說是因為七月爬在害怕折師傅,他擔心把頭讓折師傅在暗中埋伏。

這就是鬥智鬥勇,實際上,這次進山折師傅確實沒來,他陪小妹去醫院了。

那天發現了木蘭花,我晚上便質問了把頭。

當時把頭說:“雲峰,你覺得我王顯生,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

我搖頭說不會。

把頭笑道:“所以,不是我做的,我沒殺她,殺她的人大概率是七月爬。

把頭接著說:“七月爬熟悉夏爾巴部落,找到你和那女孩兒藏身的石屋很容易,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離間我們師徒關係,而一旦你對我產生懷疑,那他就贏了。”

“雲峰你記住,凡事要多回想下細節。”

“那晚我們被猴群追,去河邊隻帶了一個行李包,阿春的背包並沒有動,所以應該就是在那時候,七月爬趁機將木蘭花放到了阿春包中。”

當時聽到把頭的分析,我都氣炸了!

七月怕害了無辜的瑪珍!還故意在牆上留了那行藏文!

他這麼做,是想暗中引導我!讓我不知不覺間和把頭魚哥反目成仇!

不料,把頭卻說道:“他在暗,我們在明,不除掉他,我根本無法安心下墓,雲峰,這是個機會啊,我們要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你就是毒蛇想吃的誘餌。”

“要怎麼做把頭?”我問。

把頭給了我一瓶藥,說道:“這種藥叫海希希,是我托人從黑市搞來的,你一次吃兩片,每天吃三次,藥效發作時你的精神會出問題,會產生有真實感的嚴重幻覺。”

“藥效後,你的這種狀態,能更讓七月爬相信你,如果他來找你,就是我們下手的機會。”

後來發生的應該都知道了,我“力大無窮”,快掐死阿春的那一刻,魚哥“及時趕到”。

是不是都信了?

如果有人信了,那說明我不盜墓了可以去當演員,拿個什麼金雞獎應該問題不大。

我承認瑪珍是我的弱點,七月爬利用我的弱點,而把頭是反利用我的弱點,相比之下,把頭技高一籌。

河邊兒。

“走啊雲峰,都燒成灰了還看什麼!回去喝兩杯酒慶祝!”豆芽仔笑著衝我嚷嚷道。

我笑著說:“你們先回營地,我身上都是汗,要在這裡洗一下。”

“那你快點兒啊,我們先回去等你了!”

火堆已經燒成了灰燼,夜風一吹,都吹到了獨龍河中。

我洗了把臉,掏出竹笛子自言自語道:“瑪珍,我替你報仇了,你能不能看到?”

“我那邊有幾個朋友,你報我項雲峰的名號,他們肯定會照顧你。”

“既然你喜歡康定,那.....”

“走吧!”

說完, 我將笛子一把丟到了河裡。

我對著河水大喊:“再見了瑪珍!你項哥我!下輩子一定去找你!”

水麵平靜,波光粼粼,無人應答。

我又從懷中掏出藥瓶,這就是把頭給我的海希希,在當時的康定市人民醫院,不過是受到嚴格管控的精神類藥物。

我揚起手,準備把藥瓶扔到河裡。

可.....看著這白瓶子,我又慢慢收回了手。

扭頭看周圍沒人,我倒出來,偷偷吞了兩片。

吃完後,我躺在河岸上看著月亮發呆。

我攥緊拳頭,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幾分鐘後忽然聽到河麵兒上傳來動靜聲。

扭頭看去,便看到本來平靜的河麵,突然咕嘟咕嘟冒泡,像水開了一樣。

緊接著,一個人頭從冒泡的水裡,慢慢浮了上來。

是身穿白衣的瑪珍,她身上都濕透了,長發擋在臉前,雙手張開,姿勢怪異的向我慢慢走來。

瑪珍就這麼一步步從水裡上來。

我想動,動不了,她張開腿坐在了我身上,感覺很涼。

衣裳褪去,瑪珍吻了我臉一下。

我感覺自己下邊被抓住了,她小聲說:“項把頭,那天我們沒來得及,現在接著做吧。”

“你.....你不是瑪珍!”

“瑪珍不會叫我項把頭!你是誰!”

她一笑,雙手慢慢分開了濕透了的長發。

我槽他媽。

是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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