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讓他讓保鏢拿上東西就走。
從對方進來看貨,在到我報價收到錢,整個交易過程加起來不超過半小時,就是這麼速度。
我們乾一線的都想和這種人做生意,我敢說這種老板太好了,十年難遇!
劉元寧有些羨慕的看向我,他說:“兄弟,我跟柴老板認識也十多年了,都沒收到他的名片,你這和他初次見麵就收到了,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這有什麼用?純金的?”我不懂問。
劉元寧瞪我說:“沒用?沒用我給你十萬塊錢,你賣不賣?”
“算了,不吊你胃口了,我告訴你,”劉元寧指著我認真道:“記住,不管你以後遇到了什麼困難,直接去豪州,柴家商行保你安全,這片金樹葉就是信物。”
“還有,柴老板保鏢你也注意到了吧?這人外號長手羅漢,是國內通背拳的囊波萬,尋常三十個男的一起上,都近不了他的身!”
我眼皮一跳,沒想到有這麼多說法。
摸了摸兜裡的金葉子名片,我決定好好收藏,沒準未來真能幫上我。
在樓下看著對方的大奔馳掉頭離開,劉元寧拍了拍我肩膀,笑問:“怎麼樣兄弟?就問你,我這渠道牛逼不牛逼?”
我比了個大拇指:“沒得說,牛逼。”
“劉哥你放心,450萬的12個點,我明天一早就轉到你卡上。”
他擺手笑道:“唉,彆了,不用,都是自家兄弟,幫個忙而已,彆客氣。”
我一愣,心想:“草,這麼大方?這12個點可不是小數,幾十萬啊!”
哪知,劉元寧又忙道:“你那批青銅劍的尾款我還沒結清,你大概折算折算得了.....”
我皺眉想了半分鐘,點頭說那行吧。
我不說,不知道有沒有人看懂?
這裡頭,都是人情世故。
因為我心裡還惦記著山裡大墓的事兒,便不打算在市裡過夜,而是想回康定。
但劉元寧看了看手表,笑著說夜生活才剛開始,他晚上還要接著吃鹹荔枝。
我就好奇,問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結果劉元寧湊在我耳旁,笑著小聲說:“告訴你,這東西你我身上沒有,隻有女人身上有,而且隻能生長在潮濕之地,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他這是個黃段子,自己去理解吧。
快樂老家足療城也提供客房住宿服務,我住202房,劉元寧住我隔壁203,這兩天太累,我大概晚上12點半左右就睡覺了。
結果我睡了沒多久又醒了,突然惡心的非常厲害!連鞋也顧不上穿!跑著衝進了衛生間。
“嘔!”
“嘔!”
我一連趴在水池子吐了半個小時,最後都吐出了綠色的膽水。
隨後感覺頭皮發癢,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這些症狀逐漸消失,但我怎麼都睡不著了。
就像煙癮上來了想抽煙,我莫名的想在聞一聞味道,就是湖南妹阿雪頭發的香味。
淩晨快兩點,我匆忙跑到前台,拍桌子說找阿雪上鐘。
前台姑娘手支著頭正打瞌睡,她打了個哈欠,說道:“要不換一位技師吧,阿雪才上鐘沒多久。”
“那等她下鐘了,你告訴我等著她。”
回到房間我心裡煩躁不安,抽煙都感覺是苦味兒,什麼都不想乾,就想將阿雪緊緊抱在懷裡,深嗅她頭發上散發的淡淡香味。
不對...
我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心裡咯噔一下!
我不是變態!以前從沒有這種嗜好!
這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小萱平常洗完澡頭發上也會帶一種香味,但那隻是洗發水的香味,和這個不一樣。
聯想到阿雪是湖南的,我心裡害怕了。
我趕忙翻垃圾桶,找到了半塊吐掉的薑汁糖放在桌子上,湊近仔仔細細看了一番,沒看出來什麼。
難道我項雲峰天生還有這種嗜好?以前沒發現。
等到三點多,隻聽門鎖卡塔一響,阿雪端著臉盆進來了,她臉上笑吟吟的。
“老板,我還怕你忘了我,沒想到這麼快就找我了。”
雖然是冬天,但阿雪還穿著包臀裙,裡頭套著雙厚的肉絲襪,離的近了,能聞到她頭發上的香味。
“老板,好聞嗎?”
我點頭說好。
阿雪婉兒一笑,將我輕輕推到了沙發上,她頭靠在我肩膀上說道:“老板,你給我轉十萬塊錢,那這一個月.....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感覺就是頭暈乎乎的,想這麼一直摟著她不鬆手,還想....還想把她剝個光光,狠狠壓在身下。
深呼吸一口,我輕輕推開她說:“姑娘,咱兩今天是第一次見麵吧?往日也無冤無仇,我求你,放我一馬。”
阿雪一臉疑惑:“老板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我起身,苦著臉雙手抱拳:“姑娘,我就是個挑火漢子!招子不亮!今天是無意闖了窯堂!金盆打水銀盆裝!見諒!”
看我一本正經,阿雪捂嘴笑道:“老板你這人真有意思,淨說彆人聽不懂的話。”
我臉色陰沉,當下翻了臉大聲道:“怎麼都不行!你媽的!你擺明了是要整我是吧!”
看我怒了,阿雪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她翹起來二郎腿,麵無表情看著我說:“老板,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
“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