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考慮很長遠,將來如果北方古墓資源枯竭了,或者北方形式哪天嚴峻了,那我還可以來浙江混,彆的不說,一個西湖和一條京杭大運河就夠我吃一輩子。
尤其是隋代開鑿用到現在京杭大運河,那底下寶貝無數,每一次清淤都能清出很多好東西。講到這裡我不妨說個事兒,今天是2023年的10月23號,上個月京杭又開始清淤了,他們具體應該是清理從北運河框兒港到屈家店那一塊兒,整個工程預計持續一年,我已經金盆洗了手,要不然我鐵定會去的,信我,那段河裡絕對會出好東西,從隋代到清代,瓷器玉器鐵器金器銀器銅器都可能被挖出來,翻身就在一夜間。
我預計全國各地有自己內部消息或者聽到了風聲的遊擊隊們都已經到了,但沒用,這些遊擊隊拿個小金屬探測器出不了大貨,頂多搞些小銅錢,點背的可能還會被水務局的人逮住。
因為是從運河挖出來的泥裡找文物,而挖泥運泥這活兒已經被地方水務局包給了個人運輸隊,想乾大的,最好是花錢從運輸隊手裡論車買泥,一卡車運河泥大概千把塊錢,買來後自己用水管子衝,泥裡有什麼東西都是自己的,沒有就認賠,應該這樣玩兒才對。上次運河清淤,有人就這樣玩兒,最後搞了價值兩千多萬的古董全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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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多,把頭突然一個電話把我叫回了旅館。
我們一進屋,隱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屋裡電視開著,魚哥在逗回聲鴨,豆芽仔隔著籠子在逗黑貓,衛生間門敞開著,小萱穿著皮圍裙在裡頭清洗從千島湖裡撈出出來的一些瓶瓶罐罐和小東西,魚哥偷偷給了我個眼神,意思好像是說你小子準備好。
看我坐下,把頭突然笑著說:“看看,項哥辦大事兒回來了,大家夥歡迎歡迎。”
把頭話音剛落,魚哥,豆芽仔,小萱都衝著我拍手鼓掌。
我頓時無語道:“把頭!你們這是乾啥啊!”
小萱站在衛生間門口,她叉著腰挑眉說:“魚哥已經把鎮海幫的事兒都說了,雲峰,我們是一個團隊,是一個整體,這麼大的事兒,你不和我們商量商量怎麼又擅自做主了,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
“不可能出意外!所有的事兒都在按照我的計劃進行!”
我轉頭道:“把頭!你平常老說機不可失當機立斷!我現在就是在這麼做啊!”
看我聲音很大,把頭不慌不忙道:“雲峰你不用激動,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小萱說的話對,你彆忘了我們是一個整體,那個三大太保要對付你就相當於在對付我們所有人,這種危險,你不應該一聲不吭的獨自承擔。”
我鬆了口氣道:“把頭,我明白你意思,但這件事兒從始至終都是我挑起來的,所以現在我就想一個人處理了,我不想把你們全都牽扯進來。”
豆芽仔立即坐起來,激動說:“峰子你這話說的就是把我當外人了!我們要發財一起發財!要死也是一起死!你怎麼能自己去和人單拚!你就是最近太膨脹了忘了規矩!得敲打敲打!我看你應該從二把頭的位置上退下來!你還去當散土!讓我陸子明來當二把頭才對!”
我無語道:“什麼他娘的二把頭,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二把頭了?咱們團隊裡什麼時候又有二把頭了?咱們隻有一個把頭!永遠都是!”
小萱突然舉手,發言說:“我能證明,你上次說了把頭之下你最大,還說自己就是二把頭,我們幾個都得聽你的話。”
“沒有吧應該......魚哥,我真說過這種話?”
魚哥撓了撓光頭,猶豫道:“好像...沒有說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