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口道:“魚哥我跟你道歉,我不該乾涉你私生活,我祝福你和阿春的愛情能有好結果,如果將來某天你和阿春結婚了,你想退出過安穩日子,那我一定給你們包個大紅包。”
魚哥眼眶微紅,他拍了拍我肩膀,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魚哥說: “雲峰,芽仔,我們是最好的兄弟,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阿春她影響不了我們之間這麼些年積攢下來的兄弟情,我今天就透個底給你,除非哪天把頭親口說解散,否則我魚文斌不會離開。”
豆芽仔一拍桌子道:“痛快魚哥!那我陸子明也借此機會表個態!隻要把頭不攆我!我永遠不退出!我們幾個就代表咱們北派再創輝煌!哈哈!”
作為外人的彤彤貌似也不怎麼生氣了,她額頭上有些淤青,她手支著下巴問:“我好奇你們幾個到底是乾什麼的?北派又是什麼意思?”
豆芽仔瞪眼道:“是修腳的!北派修腳和南派修腳你難道沒聽說過?”
彤彤撇嘴:“你糊弄鬼呢,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回頭我問西施姐去。”
豆芽仔又開玩笑說道:“美女你可彆害怕,待會兒我們哥三要是喝多了....”
“你們喝多了能把我怎樣?”
彤彤輕蔑道:“不是我看不起各位,你們要是有那膽子,我在這裡就敢脫了衣服,擺好姿勢,你們敢嗎?”
看我們三不吭聲,她拿了我一根煙,點著後衝我說道:“看來西施姐說的一點沒錯,你真是奇怪的男人。”
“你彆聽賽西施她瞎胡說,我哪裡奇怪了?”
看我像生了氣,她立即道歉。
豆芽仔夾了一筷子土豆絲,隨口問:“美女你是不是下九門的?”
“聽不懂,什麼下九門?”
“就是鳳門紅門紅手絹,八仙庵采水蘭花門那種啊!”
我敲了敲碗,示意豆芽仔彆在聊這些,彤彤連北派是什麼都不知道,肯定不是江湖道上的。
沒想到豆芽仔的話引起了她的興趣,她一直問我們鳳門紅門蘭花門的事兒。
我道:“這裡頭的門派細分關係很複雜,一時不會理不清,想了解的話你記住這八個字就行了。”
“盜、蠱、銷、鳳、千、巫、戲、殺,你和賽西施都屬於“鳳”這個大門,記住了沒?”
她疑惑問道:“意思是賣身就是鳳門的嘍?”
“不是!”
我耐心解釋:“鳳門隻是一個統稱,就像你們大學裡說是多少多少級的學生,這底下它還分著各個班級,各個不同的專業一樣。”
這時魚哥說:“雲峰,我覺得彤彤和賽西施這種是不是應該劃分到鳳門下的采水門中?”
我認真想了想,點頭:“沒錯魚哥,她們乾這種就是屬於采水門。”
彤彤不耐煩擺手道:“聽你們說這門那門的!簡直複雜的要死!要我說乾脆統一叫玉門最合適!”
“玉門?為什麼?”
她眼神狡黠的吐了下舌頭,笑道:“漢家未得燕支山,征戍年年沙朔間,塞下長驅汗血馬,揚鞭直入玉門關。”
我聽後愣了幾秒鐘,隨後鼓掌說妙。
彤彤真不愧那諸暨第一才女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