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馬上笑道:“山裡哪有狗,要有狗也是野狗。”
“怎麼了雲峰?你臉色好像不太好看啊。”魚哥問。
此刻我臉色十分難看,我看了眼小萱。
小萱則不明所以,她也小聲問我怎麼了?
我明明已經處理好了一切!可怎麼就偏偏把老光棍養的那條黑狗給忘了!
那晚我和高兵從洞裡把他哥們抬出來,我清楚記得,老頭當時手裡牽著一條狗!後來我就在也沒見過那狗!
難道....那條狗養在小屋周圍?
狗鼻子靈,尤其對於自己主人身上的味道,萬一那狗聞著味兒,把老光棍屍體刨出來了怎麼辦??
這種事兒說不好,可能會發生!也可能不會發生!
埋屍體時我還有留一手防備,“尿泡煙葉”可以掩蓋人身上的味道,不過我那招是預防警犬的,我怕萬一有警察搜山!
“魚哥!馬上調頭!把我送回去!”
“到底怎麼了!”
“現在沒時間!以後在跟你解釋!”
就這樣又匆忙折回去,打開後備箱拿了鏟子,我讓他們彆管我,先把貨送回去。
豆芽仔疑惑說:“峰子你乾毛,我的技術你還不放心啊?盜洞填的一點毛病都沒有,根本不用返工。”
此刻小萱深深看了我一眼,估計她猜到了。
我給了小萱個放心的眼神,因為就算隻有百分之一對小萱不利的概率,我也會先一步抹除掉。
售票廳估計早上七點左右會來人,現在還有不到兩個小時時間,如果能找到那條黑狗,我要把狗弄死,如果找不到,那要分析情況,實在不行就得轉移屍體,畢竟“尿泡煙”的作用不是一直有效。
擱兩年前像這種情況我不會去搭理,但現在,隨著我們犯的事兒越來越多,我很怕因為哪天的哪個細節上出了問題而進去。
殺人是死罪,我們之間互相不提那些話題並不代表我們從沒擔憂過,其實我有好幾次做夢夢到過銀手鐲。
我的目標是30歲前掙一個億,然後坐上把頭的寶座,在繼續乾到70歲退休,讓南派北派的人都知道神眼峰的名號,這是我的人生理想,所以在完成我的理想前我不能出事兒。
彆忘了,把頭七十多了還在乾,我有什麼理由不努力?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一句話,年輕人乾就完了。
到了老光棍住的小屋,門鎖著,我在周圍轉了一圈,果然就發現了有個用草搭成的狗窩,鐵鏈子掉在地上,一直拖到了狗窩裡。
我掏出刀攥在手中,一步步朝狗窩靠近。
離的近了,我聽到從狗窩內傳來一陣低沉嘶的吼聲,像野獸一樣。
隨後隻聽汪的一聲!那大黑狗拖著鏈子衝了出來!
我立即後退和這畜牲拉開距離,鏈子瞬間繃的很緊!黑狗模樣凶悍,不斷對我齜牙咧嘴。
“你他媽的還想咬我?”
“我就站在這裡不動!有種你來咬啊!”
“哈哈!你他娘的咬不到我!”
“你知道你主子死了是吧?那你一條狗活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
“我是做好事來了,送你下去和你主人團聚,所以你他娘的最好乖乖彆動,我一定給你個痛快。”
說來也奇,這狗聽了我的話雙目泛紅,模樣也不如剛剛凶了,它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結局。
見狀,我毫不猶豫,快步走過去,舉刀便朝狗脖子上紮去。
“臥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