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這裡我便驚醒了。
白天我一直琢磨,周公解夢上說,夢到棺材代表死亡和終結,暗示自己最近惶惶不安,迫切的想要結束某件事兒,但我沒查到夢到自己看到自己躺在棺材裡代表什麼?周公解夢裡沒有。
下午豆芽仔打來了電話,他這個電話讓我心中更加惶惶不安。
“峰子,你猜我現在在乾什麼?”
“不知道。”
“嗬嗬,我在燒紙,給你燒紙,我們連骨灰盒都買回來了。”
“去你娘的,你怎麼不給自己也燒點兒。”
“彆生氣啊峰子,咱們演戲就要往真了演,畢竟現在對外你已經死了,我還準備花錢找個歌舞團來,給你隆重的演唱一首哀樂,可是魚哥不同意,魚哥說彆弄巧成拙了,嗬嗬。”
我皺眉罵道:“你笑個屁,很好笑嗎?晚上機靈點兒,彆光知道睡覺。”
“放心吧峰子!把頭早就布下了十麵埋伏!對方隻要露頭!我們定叫他有來無回!”
......
隨後一連過了三天,期間宋醫生下來看過我幾次,她以為我被派出所通緝了,我解釋了幾遍才讓她相信我沒被通緝。
屎無常和小姑奶奶這兩天一直粘在一起,二人感情升溫的很快,天天一起結伴遊山玩水。
宋姐不太喜歡屎無常,所以來找我訴苦,她跟我說,自己實在想不通,她那心高氣傲的師妹為何會看上屎無常這種人,對此我也不好說什麼,屎無常難道很差嗎?那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宋姐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小姑奶奶可能時日無多了。
等待的日子無疑很煎熬,馬大超那邊一直沒消息,把頭那邊也沒消息。
吃喝拉撒都在這麼個小地方,暗無天日,簡直就跟坐牢一樣,我感覺要是這樣待一個月我會瘋的掉。
日子又過了兩天,這天晚上十一點半左右,我百無聊賴,躺在床上翻看手機上一些泳裝女孩兒圖片,看到一張圖片漏點兒了,我立即放大看。
突然把頭打來了電話,我馬上接了。
把頭聲音很平靜說:
“雲峰,魚兒上勾了。”
我騰的從床上跳了下來。
“把頭,現在什麼情況!”
把頭淡淡道:“我本意想放虎歸山,讓文斌跟蹤對方摸其老巢,沒想到對方警惕性很高,先一步發現了我們意圖。”
“跑了?人抓到了沒有!”
“現在暫時控製住了,豆芽子確認過,就是那晚來摸門的小年輕。”
我激動的瞬間攥緊了拳頭,我蝸居在這裡這麼多天,等的就是這一刻!
“雲峰,彆高興太早,這人隻是試探魚餌的小魚,大魚還未出水,不過如今線已經繃緊了,接下來就是耐力戰,如果魚太大,依然有斷線風險。”
“我明白把頭!你們等我!我這就趕回去!”
抓住人了,就等於撕開了眼下這個僵局,對方肯定反應過來了,那我也就沒必要在躲著裝死了。
陰謀過後是陽謀,大不了正麵兒乾。
我急匆匆趕了回去,當看到被我們抓住這人模樣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呆在當場,愣住了!
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怎麼.....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