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爺!”
“小的是為了我妹妹張晴兒的事情來找侯爺的,那個楊帆忘恩負義欺人太甚,當初要不是我妹妹看他可憐替他還了賭債,他早被陳員外賣了抵債。”
“我妹妹用她自己的銀錢供楊帆讀書,進京之前還說什麼他日金榜題名時,就是他迎娶我家小妹的大喜之日,現如今他楊帆高中榜眼立馬就翻臉不認人,無恥至極簡直枉為讀書人。”
“張鬆,你所說的那個楊帆可是新科榜眼,來自蘭州的那個楊帆?”
張鬆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他,此人看起來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實則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偽君子,一但攀上了高枝,立馬就要與我張家劃清界線,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還同意把我妹妹嫁給他。”
張鬆越說越激動,林風連忙開口說道:“張鬆,你先冷靜一下,彆那麼激動,咱們慢慢說。”
張鬆連忙拱了拱手,“對不起侯爺,小的一說到這個楊帆就忍不住生氣,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卑鄙無恥之人。”
林風點了點頭,“張鬆,你剛才說楊帆攀上了高枝是怎麼回事啊?”
“回侯爺,是這麼回事,十天前在杏林苑的聞喜宴上,楊帆被翰林院顧學士看上了,想招楊帆做上門女婿。”
“從那之後楊帆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僅沒有按照原先商量好的計劃上門提親,而且還刻意躲著我妹妹,我去楊府找他理論,他連門都不讓我進,還讓仆人給了我五百兩紙幣就把我趕走了,還說欠我妹妹的錢他已經還清了,從此以後張楊兩家恩斷義絕。”
“我妹妹得知此事後傷心欲絕,整天以淚洗麵,有一次她趁家裡沒人差一點就上吊自殺了,幸好發現的早要不然……”
“我氣不過就寫狀子到奉陽府衙門狀告楊帆,可奉陽府的李通判說什麼男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妹妹和楊帆既沒有成親,又沒有婚約書,所以他也管不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想到了侯爺您,還請侯爺為我妹妹做主。
張鬆說完立即跪倒在地,開始不停的給林風磕頭。
林風立即起身把張鬆扶了起來,“張鬆,李通判說的對,楊帆對你妹妹的所做所為雖然很無恥,但這隻是道德方麵的問題,他確實沒有觸犯我大晏律法,而且他現在已經是翰林院的六品翰林,奉陽府還真的不能把他怎麼樣。”
“侯爺,那我妹妹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林風搖了搖頭,“那當然不能算了,楊帆的所做所為我會如實的告訴顧學士,要真如你剛才所言,我自會還你妹妹一個公道。”
張鬆再次拱了拱手,“侯爺,小的可以對天起誓,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還請侯爺明鑒。”
林風點了點頭,“我知道。張鬆,你先回去好好的開導你妹妹,千萬彆讓她再做傻事了,給我三天時間,我自會給你妹妹一個交待。”
張鬆一臉感激的向林風行了一個大禮,“那我妹妹的事就麻煩侯爺了。”
林風擺了擺手,“小事而已,回去替我向你父母問好。春桃,你送一下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