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隻要我求她們,她們肯定會原諒我,就像我原諒她們搶了我的男朋友一樣。」薇莉說著怨念滿滿的話,咬著耳朵道:「你說過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家裡人都知道了,不許反悔。」
「可我已經有兩個女朋友了。」韋恩故作為難,問道這咋辦嘛。
「那就更不怕了,多我一個也無妨。」薇莉翻翻白眼,狠狠在混蛋肩膀上咬了一下。
雙向奔赴,都知道對方抱有什麼想法。
「不好吧,維羅妮卡和克莉絲一定會殺了我……」
「我幫你呀!」
薇莉磨了磨牙,小聲支招:「想必你已經發現了,維羅妮卡對克莉絲學姐懷有某種不純潔的幻想,剛進大學的時候,她就開始幻想了。你隻要這樣,然後這樣,最後當場把她們倆抓住,維羅妮卡就無話可說了。」
「嘶嘶嘶———」
韋恩倒吸一口涼氣,托了托手上的屁股,驚歎道:「竟然還能這樣,你想象力真好,靠譜嗎?」
「信我沒錯,到時候我來安排。」
「你這麼聰明,居然現在才有男朋友,真奇怪。」
「就是因為太聰明,才把人嚇跑了,我哪知道他那麼貪心,從一開始就想全都要。」
薇莉唏噓歎氣,說著再笨一點就好了:「從喜歡到特彆喜歡,現在給他生孩子的理由都有了,那家夥真是壞死了,最討厭他了。」
「喜歡嗎?」
「喜歡。」
薇莉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意,趴在韋恩身上蛄蛹了幾下,正麵抱在他懷中,緩緩閉上眼睛。
期待中夾雜著一點小興奮,根本沒帶怕的。
「你答應過,回來會繼續。」
「當然,我說話向來算數……」
————
在卡特的幫助下,庫欣修補封印花了四天時間,總算騰出手擁抱妻女了。
韋恩和薇莉談了兩天戀愛,風景很差,但不影響薇莉看什麼都是愛情的粉色,好幾次情到濃處,差點在帳篷裡白給。
帳篷是瓦爾基裡從車上搬來的,兩個帳篷,弗拉收拾行李時,準備了數日備用口糧,還特意放了兩個帳篷。
一般情況下,老爺隻用一個帳篷,但如果有礙事的,比如瓦爾基裡,兩個帳篷非常必要。
他真的太專業了!
因為庫欣、卡特都在,韋恩不敢明目張膽對薇莉動粗,哪怕後者堅持白給,還是被他按住了。
不急,這麼重要的日子,不能草草了事。
起碼要有一個浪漫的約會,一場燭光晚餐,一次深情告白,否則日後回憶,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遺憾。
搞定了托古格耶的封印,還將勳章送至太陽騎士手中,一行人任務圓滿,驅車駛離迷霧公路。
出口處,遇到了一些小挫折,等了半小時才看到隧道出口。
等嚴重超載的轎車駛出迷霧,韋恩這才明白原因。
迷霧之海出現消失並無規律可
言,托古格耶的封印加固後,這裡的空間暫且穩定,迷霧之海和114公路空間重疊的可能微乎其微,隻有特定的魔法陣才能開啟。
又或者,按庫欣所言,騎士的神器也能開啟通道。
眼下眾人沒有騎士的神器,能夠離開迷霧之海,全靠迪克主教練不間斷的嘗試。
整整五天,三個光頭輪番站崗執勤,一直在嘗試進入迷霧之海,魔法陣都被他們磨出火星子了。
看到十多年未見的好友,迪克當場淚奔,四個光頭搭著肩膀圍成一圈,肩並肩,頭靠頭,又蹦又跳發出奇怪的吼聲。
男人這種東西,一旦組團紮堆,智商往往由最低的那個來決定,不論做出多幼稚的事情都不奇怪。
很快,久彆重逢的光頭們就開始摔跤了。
薇莉坐在後排,無語看著自己的父親:「母親,你當年是怎麼看上他的?」
「嗯,我想想……」
卡特回憶了一下,麵帶笑容道:「一見鐘情,看他順眼就和他聊了兩句,然後就結婚了。」
「真好啊,當時你身邊沒有好姐妹。」薇莉惡狠狠吐槽。
「有的吧,但我把她們打跑了。」
「……」
薇莉胸口一疼,她也打了,沒打過。
黑色轎車駛離114號公路,此時天色漸晚,因為庫欣被踢到了光頭組,車內的空間瞬間寬敞了起來。
副駕駛座上,身披黃衣的身影抱著鳥籠。
————
倫丹西區,劇院。
「Tobeornottobe,that'sthequestion!」
舞台上,演員聲情並茂,說著令人頭大的話。
下方的觀眾們微微鼓掌,縱然所有人都不止一次看過這場舞台劇,但為了表明自己是個上流,且擁有不俗的藝術鑒賞力,還是作出了暢遊藝術海洋的陶醉之色。
至於心裡在想什麼,八成是抱怨上廁所還要排隊吧。
劇院二層的豪華觀眾席,一家三口+管家麵無表情
看戲。
「哼!」
「哈!」
「哼!」
「再哼把你腿打斷。」
「……」
「怎麼不哼了?」
麵對希菲的尖酸刻薄,奧斯頓老臉拉長,不敢刺激對方。
他手裡拄著一條文明棍,當作臨時拐杖助行,想到那天莫名其妙的暴揍,琢磨著要給那個誰一點顏色看看。
維羅妮卡抬手撐著下巴,懶得勸兩人好好說話,累了,毀滅吧,最好把兩條腿都打斷。
因為日記中善良男青年父親的出格行為,維羅妮卡忍不住將父子二人重合,細看之下,倒黴的母女二人何其相似,都悲慘遭遇了心上人劈腿。
所以,打得好,就該這麼打!
四人中,隻有梅根真在麵無表情在看戲,舞台上有戲,身邊這出也不差。
近來幾天,維羅妮卡心情不好,幾乎把鬱悶寫在了臉上,希菲詢問無果,猜測是女孩變女人的迷茫期,領著一家人來劇院看戲。
維羅妮卡鬱悶的原因很簡單,未婚夫劈腿了,一個劈叉擊碎了她的白月光,每每想到韋恩和克莉絲滾了床單,就食欲不振一直失眠。
龍血的占有欲不必多說,分享絕無可能,白月光也不行,是她的隻能是她的。
維羅妮卡思考了好幾個晚上,來到一條分叉路,左邊是趕走白月光,右邊是看著白月光和小垃圾桶遠走。
第三條路是原地待著哪也彆去。
維羅妮卡很清楚,她能待一會兒,不可能一直待著,遲早要作出選擇。
「煩死了!」
不滿聲打斷了哼哼哈哈,希菲以為自己吵到了女兒,狠狠瞪了奧斯頓一眼,讓他接下來不許再發出聲音。
這時,劇院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被梅根攔住,簡單交流後,梅根轉述了工作人員的話。
劇院突然起火,雖及時發現控製了火勢,但以防萬一,還是決定對貴賓們先行疏散。
蘭道一家無疑是貴賓中的貴賓,工作人員表示安全通道已經備好,走劇院後門,穿過小巷就是停車場。
奧斯頓皺了皺眉,小聲向希菲彙報情況,而後擺開一家之主的威嚴架勢,拄著文明棍站起身。
右腿有些不利索,走起路來一高一低,問就是騎馬時拉傷了大筋。
四人來到劇院後門,希菲見奧斯頓扭扭捏捏的樣子,不禁輕哼一聲:「裝得可真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腿被打斷了。」
「當時確實斷了。」奧斯頓黑著臉說道。
不管斷沒斷,賣慘的人設一定要立住。
「斷了也是活該,誰讓你對女……哼,什麼時候把你的女兒領回家給我看看?」希菲冷笑連連。
「我隻有一個女兒。」
奧斯頓麵無表情:「韋恩胡說八道,這種話你都相信,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嗎?」
「這麼多年了,我才了解你!」
「……」
那就是沒得談了!
奧斯頓黑著臉走在前麵,後門推開,一家人步入黑色小巷。
鐵門緩緩合上,黑暗侵襲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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