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初走到了葉景陽和蘇月住的那棟樓,走到門口卻發現,門似乎並未上鎖。
好極了。
雖然不知道是陸隨墨的刻意安排還是蘇月太過緊張不小心忘記了,但這剛好方便了沈雲初。
沈雲初進了彆墅,四處看了看,隨即就上了樓。
剛一上樓,他們就聽見了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沈雲初還記得之前陸隨墨跟她說的,她得演一場戲。
她轉過頭看向攝像機的,臉上俱是難以置信和驚愕:“是葉景陽嗎?他在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她,因為那房間裡麵傳出來的聲音,就已經很明顯。
沈雲初咬著牙,快步走到了那聲音傳來的房間門口,房門沒有關,沈雲初猶豫地推開了門,保鏢立馬拿著攝像機來到了沈雲初的旁邊,拍攝著屋裡的情況。
床上,葉景陽和蘇月根本沒有發現沈雲初的到來。
“啊~彆,慢一點,我快要散架了。”
“嗯,你好濕。”
汙言穢語不停地響起,沈雲初控製不住地開了口:“你們在乾什麼?”
葉景陽和蘇月聽見了動靜,皆朝著沈雲初看了過來。
兩人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清明,有些慌亂:“沈雲初?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沈雲初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們不會清醒過來了吧?
要是清醒過來了,那她的計劃,豈不就被破壞了?
但沈雲初心剛剛懸了起來,卻就發現,葉景陽和蘇月雖然在盯著她,在說著話,但是身體卻似乎根本不受控製一樣,仍舊在不停地動著,努力使自己從中獲得快樂。
沈雲初反應了過來,兩人雖然能夠反應過來,她在這裡,但卻沒有辦法控製藥性的發作。
藥性控製了他們的身體。
乃至於神誌。
沈雲初試探著開了口:“之前我聽聞潘叔去世的消息趕過來,結果卻發現你們兩個從同一個房間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攪和到了一起!”
“葉景陽,你這是出軌!你和我還沒有離婚呢!”
葉景陽的目光落在了沈雲初的臉上:“出軌怎麼了?你懷著孕不讓我碰,那我總不能夠就這麼一直素著吧?”
沈雲初眯起眼來,看來,葉景陽現在神誌是迷糊的,說話完全不過腦子。
陸隨墨說得對,這可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沈雲初眯起眼來:“蘇月都可以做你媽的年紀了,你和她在一起,究竟圖什麼?”
葉景陽笑了一聲:“圖什麼?當然是圖她的錢,圖她手裡沈氏集團的股份了。”
“可是沈氏集團的股份,是屬於潘叔的,她手裡沒有沈氏集團的股份。”
葉景陽身下動作不停,眼神迷蒙:“她之前的確是沒有,但是現在潘勇死了,她不就有了嗎?”
“好,好好好。”
沈雲初垂下眼,眸光漸深:“所以,潘叔的死,是你們一手謀劃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