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合作？”
沈雲初頷首：“和我合作，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想辦法聯係那幕後主使之人，我們想個計謀，將那幕後主使之人給引出來。”
“我隻要你們，將那人給引出來，其他的的，對付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動手。”
“隻要你們將人引出來，之前發生的那一切，包括葉景陽算計我給我下藥，讓我和不知道是誰的陌生人發生關係，包括你安排人給我下藥，讓人再休息室等我，然後設計我流產的事情，等等等等，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李悅低著頭，辨不出神色，隻瑟縮了一下，沒有說話。
沈雲初也並不逼迫：“你可以好好想想，你年歲大些，經曆的比你兒子多，我相信你能夠知道，什麼樣才是對你和你兒子好的。”
“不過短短幾個月，那幕後主使之人手上就已經染了好幾條人命。你們是他的棋子，又被他拿捏住了軟肋，被他當做刀逼迫著去殺人，是遲早的事情。”
“他定然是有權有勢之人，他心狠手辣，但即便是殺人，他也可以雙手不染血色，不需要自己動手。可你們不一樣啊，你們隻是尋常人，一旦你們手上真的沾染了人命，那你們就是殺人犯了，一輩子就洗不掉了。”
“趁著現在，你們手裡還沒有人命，你們還能跑。”
“再晚些，可就跑不掉了。”
沈雲初說讓她好好想想，也不再逼迫，轉身吩咐著保鏢：“將聲音關掉吧，讓她一個人在這裡安靜安靜。”
沈雲初上了樓，手機就立刻響了起來。
是陸隨墨的視頻。
沈雲初愣神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陸隨墨應該似乎在車上，臉上帶著明顯的疲憊：“剛才給你打電話，怎麼沒有信號？”
“你身邊的保鏢也都聯係不上。”
沒信號？
沈雲初反應了一下，想起來了：“我剛才在地下一樓的影音室，為了影音室的效果，隔音和隔絕信號都做得不錯，可能就沒信號了。”
陸隨墨點了點頭，倒也沒有細究：“我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出差A國了，管家應該告訴你了吧？”
“嗯。”沈雲初頷首：“管家說過了，你是在車上嗎？剛下飛機？”
“對，剛下飛機。”
“這裡飛A國得十來個小時吧？在飛機上都沒有睡嗎？我感覺你好像很困的模樣？”
陸隨墨低低應著：“沒睡，調時差，這邊已經是深夜了，我怕在飛機上睡了等會兒就睡不著了，就乾脆挺了一路，等到了住的地方我就睡。”
“就是跟你說一聲，一切順利。”
“順利就好。”
兩人十分默契的，沒有提及昨天發生的一切。
正聊著天，沈凝初的手機響了一聲，有一條消息發了進來。
是柳依依的消息，沈凝初看了一眼，微微揚了揚眉。
“怎麼了？”陸隨墨裝作漫不經心地問著。
“沒事，就是柳依依發來了消息，說下周三柳家老爺子七十大壽。我跟她說我在外麵散心，她不知道我在哪兒，說請帖直接放在我家了，順便給我說一聲。”
“柳老爺子啊。”陸隨墨想了想：“之前爺爺還在的時候，和柳老爺子關係還挺好的，兩人是棋友，經常約著一起下棋釣魚。”
“他下周三七十大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