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聽起來十分痛苦,還有些耳熟。
似乎是……葉景陽?
沈雲初眸光一頓,葉景陽不是因為那天在酒會發生的事情,被警方帶走了嗎?
怎麼會在這裡聽見他的叫喊聲?
是她之前叫人用變聲器錄下來糊弄李悅的錄音?
沈雲初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過去,卻就看見一道門打開著,裡麵被綁在一個奇怪形狀的椅子上的人,不是葉景陽是誰?
葉景陽也看見了沈雲初,頓時瞪大了眼睛:“賤人!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沒想到,你的奸夫竟然是他!”
沈雲初剛剛眯起眼來,卻就聽見一旁陸隨墨聲音森冷地吩咐著:“打。”
沈雲初就看見一旁有兩個保鏢走了過來,手裡各自拿著一根鞭子,鞭子上有倒刺,保鏢揮起鞭子,鞭子落在了葉景陽的身上,葉景陽似乎有些受不住,驚聲叫了起來:“啊!痛!”
聲音近乎撕裂。
沈雲初也控製不住地顫了顫,聽這聲音,的確是挺痛的。
她隻看了葉景陽一眼,就飛快轉開了目光,走到了陸隨墨的身邊。
“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怎麼把他弄出來了?”
“你把他綁在這裡,還用鞭子打,不會有什麼事吧?”
雖然看葉景陽落得如此地步,如今終於落入了她手裡,的確也還是挺爽的。
但她更多的,是擔心。
擔心陸隨墨會受到牽扯。
陸隨墨扯了扯嘴角:“能有什麼事?”
“是他認識的人,走得正常流程取保候審的。”
“他現在是有背著案子在身的人,故意傷害罪,他現在消失了,警方也隻會以為他是畏罪潛逃了。”
“頂多就是通緝他。”
“我和他沒有任何明麵上的瓜葛牽扯,他的失蹤,自然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而且,我也已經在外麵替他做好了畏罪潛逃,偷渡出國的假相了,放心。”
陸隨墨抬起頭來,眼中帶著審視:“你心疼了?”
沈雲初嗤笑了一聲:“我心疼他?我恨不得親自動手。”
陸隨墨笑了笑:“你想要親自動手?可以啊,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他朝著保鏢示意了一下,保鏢立馬將鞭子遞給了沈雲初。
沈雲初接過鞭子,抬眼看向葉景陽。
葉景陽緊咬著牙關,因為疼,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你要做什麼?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沈雲初一看見葉景陽,就想起他之前做的那些惡心事。
就想起她那無辜沒了的孩子。
她眸光轉冷,手猛地一揮,鞭子落在了葉景陽的胸前,那鞭子上的倒刺直接將他身上輕薄的白襯衫給刮破了,有血滲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