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止一次的說過,甚至,在兩年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陸隨墨也說過同樣的話。
可她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
畢竟,顧潤澤雖然是她媽媽的學生,但是她和顧潤澤見麵的頻率不高,可能好兩三個月才能見上一次。
且即便是偶爾見麵,他們也極少單獨交談,很少說話。
在她看來,陸隨墨更像是在無理取鬨,在胡亂吃醋。
可……
如果顧潤澤不喜歡她,為什麼會記得她喜歡喝什麼?甚至連加多少糖,加什麼小料都一清二楚。
在她看來,隻有熟悉的人,才可能了解到這種程度。
但她和顧潤澤的關係,明顯沒有到能夠分享彼此喜歡的口味的程度。
隻有一種可能,顧潤澤是自己觀察到的,並且記了下來。
但顧潤澤是醫學生,後來做了醫生,平時很忙,一般不會那麼閒的去記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飲食喜好。
除非……
如同陸隨墨說的那樣,顧潤澤的確是喜歡她。
一想到這種可能,沈雲初突然就覺得,自己嘴裡這奶茶,味道都有些不對了起來。
她暗暗咬了咬吸管,心裡有些慌亂。
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夠讓陸隨墨知道,否則,她和顧潤澤,都得要遭殃。
最好的辦法,是在陸隨墨發現之前,就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可是,顧潤澤隻是給她買了杯奶茶,什麼都沒有說,她要如何解決啊?
沈雲初擰著眉,愁容滿麵。
一旁的顧潤澤卻突然開了口:“你離婚的事情怎麼樣了?進展如何?”
沈雲初深吸了一口氣:“之前我參加了一場酒會,葉景陽偷偷摸摸跑了進去,抓住了我,對我動了手。”
“他又被警方抓走了,故意傷人罪。”
顧潤澤一貫溫和帶笑的臉突然變了臉色,笑容一下子消失了,隻留下了滿臉的焦急和關切:“他對你動了手?你沒事吧?”
沈雲初微微頓了頓,太明顯了。
顧潤澤臉上的關心,實在是太明顯了。
她以前怎麼會沒有發現?
沈雲初心裡想著,麵上卻不動聲色:“沒事,我沒什麼事。”
“我呼救了,有人救了我,我沒有受傷。”
顧潤澤仔仔細細打量著沈雲初,沈雲初暗暗慶幸,幸好她今天穿了絲質長袖襯衫和長褲,什麼都沒有露出來,否則,顧潤澤就該發現她身上的痕跡了。
“那就好。”
顧潤澤深吸了一口氣,眸色深了幾許:“你可以想辦法,找離婚律師直接起訴離婚。”
“但……葉景陽一個故意傷人未遂罪,應該關不了多久吧?”
“我覺得,這件事情要儘快解決,葉景陽對你有恨,也得要想辦法處理。”
“光是關起來,我還是不放心。”
沈雲初不能告訴顧潤澤如今葉景陽在他手裡,隻低著頭點了點頭:“顧師兄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我也不是什麼軟包子,不可能就這樣白白讓他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