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初沉默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之前無意間看到陸軍卓身邊的一個保鏢,和當時我爸媽車禍的肇事司機長得一模一樣。”
“我讓人去查了,查到那個保鏢和肇事司機是雙胞胎兄弟,但是在二十多年前殺了人跑了,而後登上了陸軍卓出事的那艘貨輪。”
“因為貨輪出事之後,無一人生還,所以,那人也就被認定了死亡,通緝令也撤了。”
沈雲初垂下眼,抿著唇:“但他一個保鏢,和我爸媽應該也沒什麼交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非得要讓我爸媽死,所以我懷疑,這一切都是陸軍卓指使的。”
“隻是眼目前沒有什麼證據。”
陸隨墨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我派人去查。”
沈雲初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放心,我這人愛恨分明。”
“即便我爸媽的死真的和陸軍卓有關,我也斷然不會遷怒到你身上來。”
“你是你,陸軍卓是陸軍卓,我還是分得清的。”
陸隨墨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隨即垂下眼笑了:“你實在要遷怒也不是不行,就罰我一輩子愛你,一輩子對你以身相許就好了。”
“……”
沈雲初已經懶得理會他了,這人慣會轉移話題,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話題,都能夠被他拐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方向上去。
吃過飯,陸隨墨將碗筷一收拾,叫了管家上來,將東西帶走了。
陸隨墨去洗手間洗了手,便靠在一旁的牆上,不懷好意地看向了沈雲初。
“躺下,腿打開。”
“什麼?”沈雲初一臉茫然:“你要做什麼?”
陸隨墨勾了勾嘴角:“給你上藥。”
“不用上藥的吧?”沈雲初往後縮了縮:“我其實沒什麼太大的感覺,應該沒什麼大礙。”
陸隨墨步步緊逼:“如果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那不如再來一次?”
“你禽獸啊!”沈雲初惱怒,心思轉得飛快,如果承認自己那裡腫了,需要上藥,是不是就可以逃過一劫?
“確實有點疼,你把藥給我吧,我自己來。”
陸隨墨卻不給:“我害你受了傷,我自然得要徹底負責。”
“還是我來吧。”
沈雲初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陸隨墨這人的性子,如果她真的無動於衷,陸隨墨肯定會一直跟她耗著。
算了。
她將兩條腿曲起,打了開,而後將臉轉到了一旁,不敢看。
但大概正因為看不到,身體的感官卻愈發敏銳。
她能夠感覺到陸隨墨的手停留在了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微微有些冰涼,甚至還在打著圈兒。
沈雲初耳朵微微泛著紅,即便是她和陸隨墨什麼都已經做了,但這種情形,還是讓她忍不住地有些無所適從。
“好了嗎?”
她覺得度秒如年,剛問完,她全身控製不住地緊繃,隨後她瞪大了眼轉過了頭來:“你乾什麼?不是擦藥嗎?你的手指怎麼……怎麼還進去了?”
陸隨墨一臉的戲謔:“裡麵外麵,都得要上藥啊。”
沈雲初咬牙切齒,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平複下心情。
陸隨墨之前在警局被拘留的時候,她整天心慌意亂,想方設法地想要將他救出來。
如今他終於出來了,她卻恨不得再將他給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