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開,陶鈞承直接的回家。都已經安排好管家一家留下來他不是沒有想過這房子將來以後可能會被侵占或者說成了管家的。
可是就是想要留下來,給自己一個念想。
彭靜文收拾了自己的用品,房子是租的,她家已經沒了,家裡的錢都藏起來,這次要都帶走。
找出了所有的金條綁在身上,這個整個彭家的財富。
到了譚家都已經安排好。管家帶著她去了房間。“彭女士彆嫌少,其他院子都封起來,隻能住在老爺的院子。
我們老爺出去了,彭女士一會兒午飯想吃什麼?”
“陶叔,我怎麼會嫌棄?午飯隨便,和你們吃一樣的就可以。”
“那怎麼行?老爺特意吩咐照顧好彭女士。”
“陶叔,我不在意,不用麻煩。”
陶管家笑了笑“午飯給彭女士送過來。”
彭靜文躺下後覺得挺踏實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她也說不上來。
中午陶鈞承和朋友們喝茶聊天,說著香江的事情,他的朋友都是商人,都讓他幫忙帶貨。
“均承,你乾脆弄一條船算了,那樣多方便?”
“我會考慮這件事,私船容易,可是風險太大。”
“那邊的手續不好辦嗎?”
“還不清楚,我到那邊會研究這件事。”
晚上他的朋友都到了,也是給他踐行。
今天陶鈞承喝多了,朋友開車送他回家。
管家沒有見過老爺這樣,知道這是老爺心裡不痛快,不想離開。
彭靜文聽到動靜出來看著管家他們扶著陶鈞承進了屋子。看來這是喝太多了。
回了屋子想著自己的事情,突然間她坐起來,想起陶鈞承說過自己要給彭家留下血脈。
可是仇恨已經壓了太久,不想等了。
隨便找一個男人怕沒有能力保護孩子,如果是陶家就不一樣了。
雖然去香江,陶家那邊沒有根基,但是陶鈞承的能力,一定會在那邊站住腳。
已經打算好了,將來到了香江就學小鬼子的語言,然後從那邊過去。
就算在孩子很小的時候就離開,陶鈞承絕對有能力保護好,照顧好,並且會培養好孩子。
那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最好,對陶家知根知底,也相信陶鈞承的人品。
想到這裡彭靜文躺不住了,在屋子裡不斷的踱步。
陶鈞承不會要自己,那麼就隻能生米煮成熟飯,這是唯一的機會。
可是要怎麼做?讓自己去強迫一個男人嗎?
雖然說沒有被小鬼子得逞,可是也就差了最後一步,她覺得那種事情非常惡心。
不過一定要有孩子。為了能有彭家的孩子,一切都忍了。
等到外麵傳來管家他們離開的聲音,彭靜文這才出去。
推開門看到床上躺著的陶鈞承,夜裡也看不清麵容,她也沒有勇氣點燈。
站在床前好一會兒,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看著穿著睡衣,躺的非常規矩的陶鈞承,他和時下的這個年紀的男人不一樣,並沒有留胡子,臉上乾乾淨淨的。
咬了咬牙開始脫衣服,還是沒有勇氣脫光,剩下內衣怎麼也沒有勇氣脫。
就這麼爬上床,挨著近了聞到了濃鬱的酒味,還有一種父親和哥哥們的味道。
彭靜文紅了眼眶,頭紮在了陶鈞承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