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已經進氣多出氣少滿身傷痕的人陳苗歎氣。
她的速度比曾子墨快,這個時間他還沒有到。
戴林站在那個穿著員工服裝的人麵前“不說?骨頭還挺硬?我就不信你能熬過去。”
那個人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這種非人折磨真的非常消耗人的意誌,可是現在要怎麼救他?
陳苗在空間裡非常著急。她清楚的知道今天曾子墨一定不會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完成。戰略部署圖有多麼重要他們都非常清楚。
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承受酷刑,想了想還是要通知秀秀一聲。
她到了醫院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
現在秀秀應該沒有被抓起來,那就有可能得到上麵的通知離開。
這就是最好的,希望她能夠跑出去。
回到住處後陳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種煎熬讓她坐立難安。
有能力救,可是如果救了明天的會議取消怎麼辦?
應該不會為了一個沒有腦子的小人物取消很多重大的會議吧?
再說明天那個委員長會到,唯一不能確定的是自己救人一定玄幻,他們知道消息後會停止會議。
實在是在家裡躺不住,還是去了審訊室。
這個時候曾子墨已經到了,他坐在那裡聽著屬下細致的彙報。
“也就是說他主動被你們抓住?”
“首座,我們也是這麼覺得?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次布下陷阱等著他們來,不知道這個人通過什麼通知同夥?他們怎麼可能動作這麼快就消失?
咱們的人真的沒有任何發現。”
戴林皺著眉頭在一邊“首座,有沒有可能他根本就沒有同夥?審了這麼長時間,咱們的手段也用了。他是真的有毅力抗住了還是根本就沒有?”
曾子墨搖頭“不知道。其實要是他是地下黨,就是這次沒有安排人跟他一起,也有聯絡的同夥。他什麼都不說有沒有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地下黨,就是想要說也不知道說誰?”
陳苗感覺那個被架著的人耳朵動了動。
其實曾子墨的辦法是最好的,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地下黨。
可是戴林打電話不是說他想辦法傳遞消息給同黨嗎?
戴林也這麼問出來,曾子墨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不能耽誤太長時間,不行就壓下去,等到會議結束後再說。
現在什麼都沒有這次會議重要。還有派人保護五位將軍。在咱們這裡絕對不能出問題,要不然咱們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是首座。”
曾子墨站起來,丁瑞成跟在後麵兩人離開。
陳苗就看到戴林揮手,他也緊跟著出去。
這麼一鬨都已經後半夜了。還沒有什麼收獲。
陳苗回來後二十分鐘曾子墨回來。
她下樓“你怎麼還沒有睡?”
“你這個狀況出去我能放心?趕緊的去洗漱一下休息。”
“嗬嗬,好,現在看到我放心了吧?”
一刻鐘後兩人再次的回屋,曾子墨小聲的說著剛才的經過。
“他現在什麼都不說才是最正確的,沒準還能保住一條命。
應該是那個舞女通知了他,他去外麵通知。
被發現後他應該是為了給同伴爭取撤離的時間,這才承認自己就想要刺殺王將軍。”
“你分析的我覺得有道理,對他用刑了嗎!”
“彆問這些。睡吧,能多拖幾天。”
戴林回了家和戴九占彙報了這件事。
“不正常。”
“曾子墨的意思是先關起來,等到會議結束再說,怕耽誤這次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