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也有點慌張了,如果族長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他才不成的,那他一定沒有好下場,他就是打獵不行,才被分配做這厭厭草的事兒的,要是連這個事都做不成的話,族長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越是有這個想法,他更變本加厲的要找白蘇蘇要個說法,“不行,你憑什麼不收我們的東西?我們這麼遠帶著這麼多的果實來你這裡,你說不收就不收了?!”
他其實還想要衝上前去教訓一下白蘇蘇這個女人的,他的戰鬥力不如部落的男人,難道還教訓不了這麼個女人?可是他一看那邊凶狠不滿瞪著他的龍裔,他就退縮了,剛才這男人抓著他將他扔出去那一幕可是記憶猶新。
白蘇蘇並不想和他吵,“如果你們的族長有怨言的話,可以讓你們族長親自來和我談。”
他這話出,木成又嘲諷的笑了,“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還要我們族長親自和你談?”
他正在這裡鬨著,遠遠的部落首領們熱鬨的聲音也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洋溢著驚喜的笑,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的玩意一樣喜不自禁。
不過在看到這邊的熱鬨之後,他們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一個個都嚴肅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兔年最先過來,在沒看到木成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人出了什麼事,他最清楚的,他們部落的人和他的脾氣很像,可是,眼睛掃到木成的時候,他皺眉,“你誰啊?”
木成,“.”
他還是認識兔年首領的,他語氣恭敬了些,“我是森冠部落的木成”
接著,也不管兔年想不想聽,添油加醋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故意省略了白蘇蘇說不做他們森冠生意這一段,還特地強調,“這個白老板就是覬覦我的相貌,故意為難我。”
兔年盯著木成上下掃了兩秒,說話十分直:“就你這樣的,還用覬覦?白老板是瞎了眼了吧?”
視線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白蘇蘇,他咳了一聲,把這個本就不屬於他的皮球踢給森冠部落首領:“綠森,你的事兒!”
然後在大家驚掉下巴的視線下,樂顛顛的跑到白蘇蘇的麵前,說著一些和他性子完全不搭邊的恭維的話,“白老板,這樣的人你不用搭理他,要是我的話,早大耳刮子抽他了。”
明明這耳光沒有打到他的臉上,木成也驚恐的下意識捂住了臉,這怎麼和他想的又不一樣?部落裡麵不都傳這個兔年首領鼻孔朝天,誰都不服,就喜歡和強者打交道的嗎?
他最後又把求救的視線落在了他們森冠部落首領綠森的臉上。
首領的臉色極其不好看,讓他的眼裡燃起了一點希望,果然,他們首領是最護犢子的。
可沒想,族長的怨氣不是衝著白老板的,而是衝著他的!
族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在他驚掉下巴的視線裡麵,轉頭討好的跟那白老板道歉,“白老板,都是些不懂事的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綠森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白蘇蘇道:“唔,那個叫木成的剛才還有一點沒告訴你,你叫綠森是吧,綠森首領,我已經打算不做你們部族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