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當我死了?你還沒從我們陸氏集團離職呢!”
陸遠洲說完冷笑一聲,拉著紀芸白轉身就要走。
趙文卓趕緊衝了上去:“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沒看到她很疼嗎!”
疼?
陸遠洲下意識去看紀芸白的臉。
她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陸遠洲就沒看見過紀芸白有其他的表情,她總是淡然的,好像遇到什麼事都不會怕,又像是遇到什麼事都不在意。
哦對了,陸遠洲在心底哂笑一聲,她在乎錢。
每次隻有提起這些事的時候,她才會在自己麵前有一點情緒波動。
“她不會疼。”
陸遠洲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了解紀芸白呢。
趙文卓咬牙切齒,剛要開口反駁,沉默的紀芸白忽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沒有人不會疼,陸總,請你放開我,你這已經給我造成了人身傷害,如果你再繼續糾纏,我會考慮去驗傷。”
陸遠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眸子。
他手上的力道有所鬆動,紀芸白趁機掙脫開,她的肌膚本就白皙剔透,被陸遠洲那麼折騰一番,整個小臂已經肉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遭人虐待過一樣慘不忍睹。
趙文卓趕緊衝上去,想碰又不敢碰,心疼得直吸氣:“你沒事吧?很疼嗎?要不然我們去醫院吧?”
陸遠洲這才看到她手臂上的傷痕,眼眸一閃,抿了抿唇瓣正要開口,就聽見紀芸白含笑問趙文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通知她。
陸遠洲差點被氣死。
她這叫疼???
對他就冷冰冰要去告他,對這個男人就如沐春風?
紀芸白你真是好樣的!
“紀芸白,過來!”
陸遠洲覺得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的畫麵怎麼看怎麼礙眼,他半點沒有剛才弄傷紀芸白的自覺,心底霸道的想著即便自己弄傷了紀芸白,那也該是自己送她去醫院,她是他的秘書,什麼時候輪得到其他男人來獻殷勤了?
紀芸白皺眉。
她覺得陸遠洲簡直有點莫名其妙。
眼看著趙文卓又要為自己出頭,紀芸白抓住他的手臂安撫地拍了拍。
這一舉動被陸遠洲瞧見了,他心底的怒火又蹭蹭蹭往上漲了不少。
“陸總。”
紀芸白抬眸,不卑不亢地看向陸遠洲:“話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即便是我現在還沒有走離職程序,但現在也是下班時間,陸總是打算讓我加班嗎?”
陸遠洲瞪大了眼睛。
她怎麼好意思說得出這種話!
從前她不是隨叫隨到嗎?
現在這是在他麵前擺的什麼譜!
這是覺得自己有追求者了所以就敢在自己麵前待價而沽?
“紀芸白,我最後再說一遍,過來!”
趙文卓終於按捺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整個將紀芸白擋在了身後:“陸遠洲我忍你很久了!紀的確是你公司的員工,但她不是你的貼身保姆!她現在已經下班了,你無權乾涉她要去做什麼跟什麼人一起!”
陸遠洲一雙眸子冷若寒潭,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趙文卓。
“呀,這位是紀秘書你的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