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洲知道自己這些想法很無厘頭,也是毫無根據,可是隻要想到紀芸白會跟那個男人一起居家親密,陸遠洲就覺得有一股怒意不斷湧上腦袋,讓他恨不得現在立馬衝去紀芸白家將人綁走。
這個女人離開自己之後難道不該是很難受,每天都以淚洗麵嗎?
為什麼他反倒是比自己想象得過得還要好很多?
而且她身邊到底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環繞?
那些男人都是瞎了眼嗎?紀芸白這種女人,到底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
陸遠洲有一種感覺,之前一直被自己珍藏的寶物一朝露了光出去,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一個寶物了。
紀芸白的工作能力的確非常出眾,這一點即便是陸遠洲也不能說什麼。
可他怎麼不知道紀芸白居然還有這樣的魅力?
陸遠洲卻忘記了,從前紀芸白跟在他身邊一直都循規蹈矩的,從未做過什麼出風頭的事。
而且那會子他們經常出雙入對,即便大家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猜也猜到了,況且哪怕兩個人不是那樣的關係,能被陸遠洲那樣重視的秘書,隻有像是安傑那樣的瘋子才敢去招惹。
旁人更是連多看幾眼都不敢的。
而現在紀芸白要離職的事鬨得沸沸揚揚,眾人自然就蠢蠢欲動起來。
哪怕是不圖紀芸白這個人,圖她的工作能力也值得爭搶一下啊。
那可是陸氏集團的總秘!
陸遠洲這樣挑剔的人都能用五年那麼久,可見她能力到底有多強悍了。
要是能把紀芸白招攬到他們麾下,那是怎麼樣都不虧的。
陸遠洲身在福中不知福,彆人可不是瞎子。
“出來喝酒。”
陸遠洲心頭煩悶,直接給葉憑華打了電話。
葉憑華覺得稀奇,嘿了一聲說道:“難得你居然主動說要出來喝酒,又怎麼了?”
葉憑華說完咧嘴一笑:“該不會還是為了紀芸白吧?”
聽到這個名字,陸遠洲的臉色難看極了。
葉憑華頓時笑的更開心了。
“難得啊,你也有今天。”
葉憑華眼眸深邃了一些,忽然說道:“陸遠洲,你有沒有意識到紀芸白越來越能牽動你思緒了?你是什麼人?泰山崩於前都不會有什麼表現的,可是你現在三天兩頭為紀芸白的事著急上火,你該重視起來了,當年即便是安知雪出國也沒見你這樣。”
陸遠洲頓時呸了一聲:“紀芸白怎麼能跟阿雪比?”
“阿雪?”
葉憑華笑著搖搖頭,一副“你沒救了”的樣子。
“我知道你一直都對安知雪心存愧疚,可是當初她本來就是打算出國的,你本來就是她的一塊踏腳石罷了。”
陸遠洲聽不得這樣的話,砰地砸了酒杯,厲聲道:“你再說這樣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葉憑華沒想到陸遠洲會發這麼大的火,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行行行,我不說了還不行?不過遠洲,我到底是你的好友,你可以認為我不夠了解你,但是大家都有眼睛,你對紀芸白如何,紀芸白從前對你如何,大家都看得清楚,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過了這村是真沒這店了。”
“你是真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在翹首以盼,隻等紀芸白從你陸氏集團離開的心有多強烈。”
陸遠洲罵了一句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