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來餐廳的,當然是要做最重要的事。
這裡的口味確實很不錯,紀芸白懷孕之後胃口又一直挺好的,她忍不住大快朵頤。
其他人看到她吃得這麼香,也跟著吃了許多。
店裡的人來收台的時候看到菜品被吃得乾乾淨淨甚至還提出要拍照留念。
陳星星樂嗬嗬地答應了。
“請你要跟廚師表達一下我們的讚美之情,是真的很好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服務員把她們的意思帶到了,後來去結賬的時候,老板居然大手一揮,表示這一單免單。
陳星星哇了一聲:“老板這麼豪爽嗎?”
收銀員笑著說:“老板說對一個餐廳最好的評價就是光盤行動,這是我們老板第一次遇到這麼喜歡我們這裡口味的客戶,所以想要對幾位表示感謝。”
“歡迎諸位下次再來。”
陳星星不缺錢,但是讚美能得到回應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所以陳星星高興地拉住紀芸白的手臂:“既然這頓飯免單了,那我們再去彆的地方逛一逛吧。”
紀芸白本來就有點吃多了需要消食,應了一聲跟陳星星一起離開。
在他們離開之後不久,陸遠洲陪著哭個不停的安知雪出來了。
“為什麼拜爾先生不答應跟我合奏呢……遠洲,拜爾先生是不是不喜歡我?”
當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很多小心思一眼就能看出來。
比如現在。
若是從前陸遠洲聽到安知雪這個話肯定是先去安慰她。
可是現在陸遠洲隻想翻白眼。
“拜爾先生今天才是第一次見你,怎麼就說起了喜歡不喜歡的事了?”
“他不願意答應肯定是有他的原因,你可以再想辦法去跟他談就是了,非要哭哭啼啼的做什麼?拜爾先生當時都有點尷尬了。”
陸遠洲其實也很尷尬。
他縱橫商場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有人動不動就哭的。
想起當初紀芸白還是他秘書的時候,每次帶著她出去談合作都是速戰速決,她根本就不會示弱,甚至每次還以最為利落的態度說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自從紀芸白離開陸氏集團之後,陸遠洲覺得談判桌都失去了意思。
“我……”安知雪本以為自己跟從前一樣陸遠洲就會心疼自己。
卻沒想到男人都是會變的。
他從前願意哄著她那是因為歉意跟一些好感夾雜在一起。
而且那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對比,陸遠洲根本就沒認清楚自己的感情。
現在陸遠洲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再去看安知雪的時候就覺得一切都簡單的有些過分。
剛才看到拜爾先生十分尷尬,想道歉卻又害怕被安知雪給訛上的樣子,陸遠洲其實都有點心疼拜爾先生了。
安知雪從前看著也不是這樣莽撞的人,誰能想到卻是這樣的行事作風。
多少有點不顧全大局了。
“對不起遠洲……我就是太想要拜爾先生來參加我的個人演奏會了。”
“我沒想那麼多……”
陸遠洲有些煩躁地皺眉。
他是最不喜歡彆人找理由的。
這要是換做是陸氏集團的員工,他肯定要說“做不好就努力學著去做,不要找理由”。
但麵前這人是安知雪,陸遠洲最終也隻是說:“沒事,這次遺憾就遺憾了,你還可以找其他人去當你的特邀嘉賓。”
“國內也有很多鋼琴家的。”
安知雪聽陸遠洲這個意思是不打算幫自己,神色乍青乍白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