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聲威脅:“你們要是走了,之前我答應給你們的錢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給的!”
那些人十分有骨氣:“就當喂狗了,以後安小姐你的任何工作我們也都不會接了!”
說完越來越多的人扯掉工牌離開。
安知雪環顧一圈,發現留下來的人居然不足幾個。
而前麵觀眾席發現等了那麼久都沒有等到安知雪繼續出來表演節目,耐心也終於告罄,開始齊聲喊退票。
聽著前麵觀眾們聲勢浩大,安知雪居然有些不敢出去了。
還留下來的人小心翼翼地問道:“安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要是他們現在不做處理的話,這些粉絲脫粉回踩帶來的後果隻會更嚴重。
“著什麼急?”
安知雪現在隻能抓住陸遠洲這棵救命稻草,她相信以陸遠洲對她的感情,肯定會願意為她處理好眼前的事的。
安知雪拿出手機給陸遠洲打電話。
電話響了許多聲才終於被接通。
“陸先生你好,這是您的抽獎手環請你拿好。”
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清亮的女聲,安知雪一愣,聲音無法控製地尖利起來:“遠洲,你現在在哪裡?”
陸遠洲聽到安知雪的尖叫聲心底莫名有些煩躁。
他接過了迎賓小姐遞過來的手環,走到了一邊僻靜的地方才開了口:“我在珠寶店開業酒會現場。”
安知雪整個臉黑如鍋底:“你不管我了嗎?”
“你知道我今天現場出了多大的事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嗎?”
陸遠洲十分不解:“你受了委屈難道不該去找你的家人嗎?紀家人都是你的家人,你出事了找他們更加簡單快捷。”
安知雪很想嘶吼尖叫,但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發瘋隻會將陸遠洲越推越遠。
於是她拿出了從前陸遠洲最喜歡的姿態,柔柔弱弱地說:“遠洲,我的個人演奏會現場出了很大的意外……我現在被架起來上不去下不來,你來幫幫我好不好?”
從前向來都十分善解人意的陸遠洲也開始變得直男了起來:“我也不會演奏,我去了能幫你什麼忙?”
安知雪當然不好直說讓陸遠洲過來到時候她就讓人營銷她跟陸遠洲好事將近的事。
這種豪門之中強強聯姻的事向來都是大眾喜歡關注的,她覺得隻要這些新聞放出去,回頭那些人必然就不會再關注著演奏會的事不放,轉而開始吃瓜。
“遠洲……我想要你來陪陪我,好不好?”
安知雪放低了姿態請求。
她想要喚起陸遠洲從前對她的偏愛,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一次又一次的折騰裡,陸遠洲對她的偏愛都已經消失殆儘了。
“我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既然你的演奏會出了問題你完全可以中斷演奏會。”
陸遠洲的話讓安知雪眼底鮮紅似血:“這是我最重要的演奏會,我怎麼能中斷?”
陸遠洲說的話讓安知雪差點吐血。
“那你自己想辦法力挽狂瀾啊,你既然能開演奏會,難道不能用你的專業能力征服觀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