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難得開開心心地吃完了早飯,陸遠洲去上班,徐婉蘭跟徐晉留在家裡。
“看來家裡也要重新布置一下了。”
徐晉看到徐婉蘭臉上的笑意就沒下去過,挑眉笑了笑:“你真的很喜歡那個姑娘是吧?”
“那當然。”
“小白是我見過最好,最符合我對兒媳婦想象的姑娘。”
“安知雪之流根本比不上她一根。”
“不,是半根。”
徐晉笑著搖搖頭:“都是你兒子選的,你這樣說無異於是在打你兒子的臉。”
“他本來就眼瞎,該打臉。”
“要不是他之前對安知雪太好,惹了小白不高興,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會糾纏這麼久才終於要好事將近?”
“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氣憤,那孩子其實在某些方麵來說跟他爸爸還真有點相似。”
徐晉眼底的笑意在想到陸霆的時候慢慢淡了下去。
“陸霆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你打算怎麼做?”
徐婉蘭眼底閃過一抹狠絕。
“要是他死活不同意的話,那我隻能用非常法子了。”
徐晉察覺到了什麼,詫異地看向徐婉蘭:“姐,你真的要……”
徐婉蘭冷哼了一聲:“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他陸霆最好是不要給我這個機會,不然他也彆想好過。”
徐晉沒有再說什麼。
徐婉蘭有多喜歡陸遠洲這個兒子,就有多恨陸霆。
當初陸霆在陸遠洲出事的時候直接選擇放棄這個兒子,這個仇一直都沒有報,徐婉蘭正愁找不到機會呢。
陸霆要是真的動手,那對於徐婉蘭來說反而是個好機會。
“這件事暫且先不要告訴他了。”
“這會子遠洲跟小白都還沒有確定關係,回頭這件事給他知道了,保不齊他要壞事。”
“我知道。”
徐晉掃了一眼,老宅的傭人都是他們用慣了的,都可以放心,算來算去也就隻有徐婉蘭的花房裡那幾個花匠是不太熟悉的。
但想來消息也傳不到花匠那裡去,所以暫且不用擔心。
徐晉這麼想著,也就沒多關注。
他卻不知道家裡傭人的孫女跟其中一個花匠好上了,那個傭人因為看到主人家開心,後來難免就多嘴把這個話跟孫女說了。
孫女跟花匠聊天的時候又不小心把這個消息給說出去了,於是花匠很快也知道了這件事。
花匠立刻聯係了陸霆。
陸霆正跟紀修明在會所包房裡喝酒,聽說這件事的時候,陸霆臉色臭得跟什麼一樣。
紀修明看到他接電話之前還好好的,忽然就這樣了,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怎麼了嗎?”
陸霆一臉嚴肅地說:“隻怕我們期待的事是不太可能了,陸遠洲要跟紀芸白結婚。”
紀修明一下子慘白了臉:“怎麼回事?”
陸霆就把自己知道的事給說了。
紀修明恨恨拍了一下茶幾:“那個紀芸白簡直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