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姐這是怎麼了?”紀芸白看到唐枝容的手腫了起來,皺了皺眉問一邊的傭人要冰袋。
按理說這裡是紀家,紀芸白是客人,傭人也不可能那麼那自然地就聽紀芸白的話。
但在紀芸白話音落下之後那個傭人自然而然地轉身走了。
紀家老大眼底都滿是震驚。
但他也不至於這麼小氣,直接把傭人給喊回來。
安知雪卻眼眸一閃,哭唧唧地說:“紀小姐,我知道我之前跟你之間有許多誤會,但是我跟你的事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你為什麼要躥騰我爸媽離婚呢?”
紀芸白直接貼臉開大,紀家老大都有點佩服她。
同時也重新評估起了安知雪對紀家的價值。
在他看來安知雪敢這樣跟紀芸白對上肯定是因為她篤定陸遠洲對她還有感情。
隻要安知雪還有跟陸遠洲聯姻的可能,那留著安知雪確實是正確的選擇。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紀芸白摁住了陸遠洲的手,沒有讓陸遠洲給自己出頭,反而是看向安知雪,一字一句地說道:“安小姐說的我們之間有恩怨,很抱歉,我跟安小姐的交集其實很少,說恩怨其實有些過了,最多算是因為某些事情我們意見不合。”
“我從來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安小姐還是不要誤會我。”
安知雪臉色青白一片。
傭人已經拿了冰袋過來,紀芸白走過去拉住了唐枝容的手。
看她的手心腫得老高大概也猜到剛才唐枝容大概是動手了。
紀芸白有些無奈:“唐姐就沒想過要讓你大哥來動手嗎?”
她說著還扭頭看了唐棣誠一眼:“唐先生你就那麼看著?”
唐棣誠看到紀芸白酒不自覺微笑:“當時沒來得及,容容動手太快了。”
唐枝容也是笑眯眯的,跟剛才那個冷漠的樣子判若兩人。
紀家人看著這一幕隻覺得格外刺眼。
分明紀芸白是外人,可是看到他們現在跟唐家人站在一起,卻像是一家人一般那麼和諧。
而唐家跟紀家現在直接涇渭分明,誰也不打算給誰好臉色。
紀修明氣得牙癢癢。
他之前就覺得紀芸白不是什麼善茬,現在看到她因為有陸遠洲撐腰甚至敢不把紀家放在眼底,紀修明口不擇言地開口:“紀小姐可真是有本事啊,勾得陸遠洲為你神魂顛倒也就罷了,現在連唐棣誠都不放過?”
“你是不是忘記了,他可是你口中唐姐的哥哥,你自己給自己升輩分也就算了,這麼急吼吼地勾搭男人,是不是想給你肚子的野種找個爹?”
“閉嘴!”
“住嘴!”
紀修明的話音剛一落下,兩道厲喝聲響起。
紀修明詫異抬眸,就看到陸遠洲跟唐棣誠居然都朝著他走了過來。
他小腿顫抖著,想也不想將躲在了安知雪的身後。
安知雪差點被紀修明這慫樣給氣笑了。
怪不得紀修明是紀家最沒用的,這窩囊勁她看了都覺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