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跟我妹妹感情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出這樣的事?肯定是有什麼內情跟意外,剛才不是他們三個人在這裡嗎?這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安知雪你不打算跟我們解釋解釋嗎?”
安知雪麵對唐棣誠的質問隻是在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剛才看到媽媽跟紀芸白好像有話要說,我心底雖然很失落,但是我還是想著讓媽媽跟她單獨相處,我就出去了一趟,後來我聽到這裡傳來什麼東西砸到地上的聲音,我就趕緊回來了,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
“舅舅,你怎麼說也是我舅舅,你難道真要維護一個外人嗎?”
唐棣誠目光如利箭一般落在安知雪的身上。
他有一種預感,這件事跟安知雪肯定脫不開關係。
但是這裡又沒有監控,而且兩個人能說話的人都暈倒了,根本就沒有人能開口反駁安知雪的話,唐棣誠知道再繼續這樣拖延下去對唐枝容來說不太妙,於是他道:“先讓人去醫院。”
“到底是什麼情況等人醒了再說。”
唐棣誠說這個話的時候一直留心著安知雪的反應。
看到安知雪聽到“人醒了”這三個字的時候渾身一抖,臉上明顯帶著心虛的情緒,頓時明白自己的猜測大概是真的。
安知雪肯定跟這件事脫不開關係!
“先去醫院肯定沒錯。”
陸遠洲也站出來說道:“現在她出這麼多血,難道你們打算害死她嗎?”
這個罪名紀家可是承擔不起的。
於是紀家老大做主,直接讓人去叫救護車。
場麵一片混亂之後,紀芸白跟唐枝容都被送到了醫院去。
紀家人本來都去了,但是後來覺得倒也不必那麼多人待在這裡,於是紀家其他人就都回去休息了,隻剩下紀修明父女還留在病房裡等消息。
張瑞琴臨走的時候還特地到紀芸白的病房裡看了一眼。
“紀小姐沒事吧?”
比起安知雪,張瑞琴也是更信任紀芸白的。
她已經敏銳察覺到安知雪對紀家似乎是有所圖謀,但是她根本查不到什麼。
她嫁給紀修遠這麼多年,也是有野心的,這次安知雪要是趁機把紀家老大給拉下馬來了,那她肯定是要鬆一口氣的。
但張瑞琴到底膽子比較小,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現在心底比誰都著急。
“醫生說她是受到驚嚇昏迷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暫且應該是沒事,”陸遠洲輕聲說了幾句之後就看向張瑞琴問道:“唐姐如何了?”
聽到陸遠洲跟著紀芸白的稱呼去喊唐枝容,張瑞琴眼底神色複雜。
她搖搖頭說:“雖然傷口處理好了,但是醫生說她後腦遭受到重擊,而且似乎受到什麼刺激,導致怒火攻心,說醒過來的幾率不大……”
陸遠洲十分詫異:“那唐姐豈不是要成植物人了?”
張瑞琴嗯了一聲。
她垂下眼,輕聲說:“我剛才跟紀家其他人說了這件事,但他們都沒有要來的意思,我估計明天早上他們會過來。”
“到時候紀小姐隻怕是要受點委屈了。”
畢竟這件事現在就是牽扯不清楚。
紀家人是肯定要找紀芸白負責的,畢竟當時現場就隻有紀芸白跟安知雪。
那安知雪是唐枝容的女兒,不管怎麼說都不可能是安知雪下的手。
而且紀芸白當時手裡還握著花瓶,要說這件事跟紀芸白沒關係肯定也沒人相信。